“长,那这是好,还是坏啊?”小妮子有些担心,因为虽然她对上电脑没有“上瘾”,但是她一有空下来就会想着长,这会不会也是一种……
“谈不上有什么好或是坏的了。”黄石随口答道,因为这种东西又不是吸烟、赌博与毒品,特别是后面的两样东西要是上瘾了,那才是会真正的毁了一个人甚至一个家。
“哦。”小红听到长这么说,舒了一口气,心道这就好,然后轻轻的依偎在黄石的身上。
见小妮子自然而然的就靠在自己身上,黄石本来还想和她接着说些什么,见此情景也只好先停了下来,回想着刚才自己想到的事情,就是吸烟、赌博与毒品。
烟草事实上在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的,最早是在殷周时代了现烟草,不过一般在少数民族地区繁植广种,成为风俗习惯,但历代统治者对此时放时禁,因此烟草生产时断时续,他们视烟草为“蔬谷之害”,所以烟草并未能普及。
古代的中原人一般是不吸烟的,但是到了16世纪末的明朝万历年间,美洲的烟草传入了我国,最早的译音是叫“淡巴枯”,可能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也就是这个时候到崇祯末年,吸烟开始盛行了,并且“淡巴枯”也才改成了烟草名称。直到清朝,此风更盛。从此,客人来了先敬烟,后敬茶,已成为世俗。
在现代社会这香烟已经成为了公害,不能在公共场所吸烟,不让别人吸入二手烟,这本是最低的道德要求,只是在实际的实行过程中,却因为各国、各地、各人的素质高低而不同。黄石在社会上就经常遇到这种不讲公德的人,所以对此深恶痛绝的很。
鉴于再有几十年这美州的烟草就有可能会登6,黄石决定从源头上掐断它,虽然说之前有很多的穿越者都会采用烟草来引导、制造需求,从而大量的增加财政收入,但是实际来讲,这种巨大的暴利背后,事实上是付出更多社会与健康成本,太不核算了。
至于赌博与毒品更是绝不能沾,黄石也寻思着要怎么把这些禁止的事情纳入到“教典”中,即要容易实行,又要保证效果。就这样两个人相依相偎的在那儿站着,直到听到了那饭堂敲响的钟声。
小红看了看身边靠着的长,“噗哧”一声掩口笑了起来,因为他刚才就象一头呆头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你这个小丫头,在笑什么?”黄石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戏谑的眼神。
“没什么啊?”小妮子忍着笑,很无辜的摇摇头。
“那好吧,你先去吃饭,我下午可能还会迟点回来。”
小妮子摇了摇黄石的手道,“长,要不,您也吃完饭再走吧。”
看着小妮子有些撒娇的模样,黄石差点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一想到自己和她的关系不能太快的曝光,第二,现在他在株洲市那边还有车子等着还呢,而且到中午了还得去赶火车,这儿女情长只能先放在一边了。
就捏了捏小妮子的鼻尖,“不了,我还有事情,我得赶回去才行”说完又用手摸了摸她的粉脸,然后搂着她走出了内间。
“乖,听话。”黄石见小妮子有些难分难舍的样子,眼眶中都有些轻雾,便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用唇点了一下。
小红见长转身就离去了,虽说不是生离死别,但是作为刚品尝到爱情滋味的少女来说,片刻的分离也让她难以忍受,最好是能和长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
……
“陈先生,好。”何慊夹着自己的大键盘与资料,从自己的住处走出来,正好遇上了陈有新经过,也是如他一样拿着东西,自然也是要去黄长的帐篷中练习打字的。
“你好,小何。”陈有新用手摸了摸下巴还没有半寸长的胡须,温和的笑着回应道。在昨天晚上,小红根据黄长的意思给所有的人提了个醒,说是在日常交往中,一定要按上界的规矩来称呼行礼,否则现一起就会查处一起。
众人连忙又回忆起黄长交过的东西,有好事者甚至还跑到了扫雪、宋美玲、张晨那边去借阅,因为在他们那边都有黄长编制的一本“现代礼仪规范教程”的书,这是给学生们上课用的,按长的说法就是教育要从小孩抓起。
黄石教的那些现代礼仪部分其实也是很简单,无非就是仪表、举止、言谈、礼节等四个部分的礼仪,同时还有一小部分社交礼仪中的餐饮礼仪,至于其他象什么约会、舞会,这些至少要等到仓廪实的时候才能讲的礼仪,他就忽略了过去,只有在那本书上有写。
正因为看到了这本书,陈有新与张晨等这才明白,原来上界并不是只有“奇淫技巧”的地方,而恰恰是做到了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的地步,只是他们的礼仪与这个下界有所不同而已,原先还有些不服气的,此刻也服气了。
只是他们已经力行国朝之礼几十年,这些东西都已经潜移默化到了他们的行为习惯中,做事言谈都会不知觉地透出一二来,原先还怕长会责怪的,结果长一忙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等到黄石想起时,岛上的众人早已经是“复古”一片了。
于是等小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长很是震怒时,众人方才想起这茬,好在这些“现代礼仪”也很简单,就是见面之后问好或是问早,然后还可以伸出手去相握一下。
只是他们这些人觉得有些别扭,所以两人在问候后,就是相互一笑,也都没有进行下一步,何慊作了一个请先的动作,“陈先生,今天看样子那个电池应该是充好电了。”
“是啊,小红说是那些换下来的电池,要被长带回上界去充电的。”
“陈先生,你说这些仙人真是厉害啊,就是这雷电之力都能收服……”何慊和陈有新两个人边走边说。
……
“陈先生,何慊,你们好。”正呆在黄石帐篷外面的文德嗣一见两人连袂到来,便高高兴兴的上前打了个招呼,并且向他们两个人伸出了肥厚的一双手来。
“呃,德嗣,你好,你好。”陈有新不好意思不伸手,只得让手被文德嗣抓着晃了几下,心里实在不习惯,却又不好说。
于是他便笑着问道,“德嗣,你怎么不先进去啊?”乘着文德嗣停下来听他讲话的机会,把右手就给抽了回来。
这下子,轮到文德嗣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挠挠头,“呵呵,陈先生,我喜欢和你们相伴而行。”
“那好吧,我们一起进去吧。”陈有新虽然有些奇怪他的举动,但还以为他是尊重自己,好象从第一节课之后他就立在这儿,等他们几个人过来,很有些“程门度雪”的味道。
于是陈有新就笑着对文德嗣点点头,领头就往帐篷内走,这心里还想,儒子可教也,这天上的学问虽然不是四书五经,但一样也有教化之功。
文德嗣不知道为什么陈有新对他又笑又点头的,摸不着头脑,人有些狐疑,不过也只能朝何慊笑笑,跟在陈有新的后面进了大帐。
……
“长,您回来了呀。”
等陈有新进到帐篷中,才现大帐中原来不是只有小红一个人在,已经回上界好几天的黄长,此刻正站在小红的背后指点着什么,见他们进来了,便往边上退了一小步,好方便小红站起来。
“是啊,我刚才回来,正好有事情要和你们说。”黄石笑着应道,目光扫过了他们,现还有一个人还没有看到,便说道,“老金他现在还没有到,我们等他一下吧。”
话音还未落,就见帐篷外快步走进一个人,“长,我到了,刚才我去洗手了。”
“呵呵,好,既然你们都到了,那我们现在开始吧。”黄石见金塔山的衣袖与衣摆上都有些水滴,看样子上次的事情对他还是比较深刻的。
见众人还没有落座,黄石便摆摆手说道,“大家都坐下吧。”
众人正有些为难呢,倒是机灵的小红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原由,“长,您是要坐哪儿啊?”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大家都不肯坐了,黄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中国这座次可是个文化,从古至今都是,在现代社会,上到国家领导人下到黎民百姓的座次排位,都能引申出很多话题。
“我不要坐,你们大家就按这两天的安排坐着。”因为帐篷里放电脑的就是两张桌子,一张四方桌是他们四个人坐的,另一张小长桌是小红坐的,他坐哪儿都不好,况且他也没有必要坐着。
见众人都已经坐好了,黄石清了清嗓子,“今天,在给你们上课之前,我先给你们说一下你们的任务,你们的任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