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蓁想了想,就将自己当时的所见告诉了贺澜亭。
听完秦时蓁的描述,贺澜亭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信我说的话?”秦时蓁很诧异。
整个贺家湾都传她是因为被指认“资本主义”做派而跳河,可贺澜亭却认为她是“落水”,两个截然不同的出点。
“你不是那种人。”他的语气很肯定。
从这几天的接触来看,秦时蓁不是那种会跳河的人,即使存有想法最后也会止住。
“谢谢。”秦时蓁有些激动。
“你是我媳妇,我当然相信你。”无论什么时候,对,就是这么迷之相信。
“刚才你说你找到了什么?”秦时蓁压下心中的激动,问,
贺澜亭把找到的竹哨拿了出来:“这种哨子我知道村里只有一个人喜欢用。”
秦时蓁看到了布包裹着的那个沾着些许泥巴,已经有些年月的竹哨。
竹哨的一头已经磨损不少,很显然是经年累月被人摩挲着的。
如果不是有泥巴,这只竹哨应呈现出被抚摸得光滑的油亮颜色。
这只竹哨……
秦时蓁拧着好看的眉毛,想起了书中的描述:秦时蓁和贺林峰“偷情”被人现的时候,现场的角落里就遗留了一只竹哨。
所以,不是巧合。
有些真相作者可能就没写出来!
秦时蓁冒出了冷汗。
这种被人暗地注视的感觉,就很不爽。
她艰难地问:“是谁?”
“村里的二癞子,昨天他也去上工了。”
秦时蓁明白了。
赵雪萤和二癞子合谋,想要毁了她的清白,让她嫁给二癞子,永无翻身之地。
够狠呀!
明明她来这里之后就很安静,没有参与几个女知青的纷争。
她做事积极,就是慢。
没招惹谁!
赵雪萤竟然能如此狠,为什么?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防着点。”秦时蓁心里快想着,看来得养条狗才行。
“村子里谁家有刚出生的小狗,我养一条看家吧,夜里有动静我也能察觉。”
“嗯,明儿我出去看看。”
“明天是圩日,我想去一趟。”
“那我带你去,明天回来我再去村里问问。”
“好,谢谢。”
贺澜亭又试探着问了一句:“知青点的几个女知青,其中有一个身材娇小,生了一双吊梢眼的,叫什么名字?”
秦时蓁没想到贺澜亭如此敏锐。
也是,他如果是个笨的,怎么可能入伍五年就坐到了副营长这个位置。
“她叫赵雪萤,我落水那天,她也在河边。”秦时蓁没有再藏着这件事。
“她觉得你碍着她的路了所以才出这样的狠招吧。”
秦时蓁皱着眉:“我和她都不是一个城市的,能碍着她什么?”
贺澜亭:“……”
媳妇不知道那个男知青的心思?
“不过,也可能她认为我碍着她了,我以后会防着点她。”
别人阴了她,没道理不还回去。
如今她与贺澜亭结了婚,搬出了知青点,和这些知青也不会再有什么来往。
就是单独相处的机会应该都很少,赵雪萤没机会再对她使坏,可她总有落单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