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6雪拥，殿试还要在脖子上抹层香膏，当自己是仙女不成？”应我闻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阴恻恻道。
6雪拥回过神，不动声色偏头躲开他过于炙热的鼻息，面无表情道：“我没涂。”
“不信。”应我闻舔了舔犬齿，“除非你让我咬一下。”
6雪拥：“……陛下赏给你的人参留神点用，说不定还能治一治殿下的疯病。”
应我闻眯了眯眼，还未说话，不慌不忙的脚步声便从殿外传来。
“臣顾饮冰参见陛下。”
“爱卿平身。”梁帝示意刘公公将重新糊上名字的考卷递到顾饮冰面前，“爱卿可否觉得眼熟？”
顾饮冰不敢耽搁，一目十行地看完，道：“微臣曾与一故人秉烛夜谈，所谈皆是围绕这卷中所写策论，自此交心。”
顾饮冰说着，复杂的眼神隔着人影与6雪拥冷漠的眼睛对望。
得到预想中的答案，江上柳自觉胜券在握，也未曾注意顾饮冰的眼神，转头看向6雪拥，唇瓣抿起，状若歉疚，“兄长，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不想平白背上污名。”
然而6雪拥只是淡淡瞥他一眼。
江上柳面容有一瞬扭曲，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还要摆出一副孤傲高洁的样子！
顾饮冰皱着眉，从殿中的窃窃私语中听了个大概，清朗的眉目染上怒意：“此等抄袭之言属实荒唐！陛下可还记得，雪拥九岁那年所作的时务策论曾被您收录进翰林院，与此卷中所写，一字不差。”
第o1o章结果还算满意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当年的6雪拥曾被公认为百年难遇的天才，只是后来疾病缠身，这才让世人逐渐遗忘了当年少年是如何惊艳满朝文武。
何须等到殿试放榜，数年前的6雪拥早已向世人证明，虎父无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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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柳不可置信地望向顾饮冰。
怎么会这样？那个故人怎么会是6雪拥？！
他分明已经成功挑拨了他们，为什么顾饮冰还要帮6雪拥说话？！
为什么！！！
某一瞬间，江上柳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脑海中尖锐的电子音强行拉回了他的理智。
【检测到宿主情绪即将失控，系统将主动启动电击模式。】
江上柳猛地拉回理智，在心里质问道：“你分明只告诉我6雪拥殿试时会写这一篇，却没告诉我，那篇文章6雪拥九岁的时候就写过了！”
系统冷漠道：【系统模式跟随宿主设定，由于宿主一直将6雪拥当做前期炮灰，系统无权调用炮灰的详细人物背景。】
【温馨提示：主线的阶段性任务一旦失败，系统将冷却宿主的主角光环作为惩罚。】
没有主角光环，他拿什么和6雪拥这个白月光争？！
江上柳在心中破口大骂：“给一个炮灰弄这么牛逼的设定现在失控了又解决不了，你们主系统是不是有病？”
【……】
在心里泄完，江上柳却并未感受到轻松。
身败名裂的人从6雪拥变成了他。
“陛下，学生先前并不知这卷时论是6雪拥所写，只是心向往之方才险些酿下大错，还请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