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孙子,你玩儿的都是孙子的兵法?
啊啊啊——
上次镇国公府居住的禅房里,早已经到了的春晴冬怜收拾妥当,冯云换了衣裳,简单的清洗了下就躺到了床上。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手中的《孙子兵法》翻了一遍。
和大兄给她的那本一样——没有注解。
半个时辰后,冯云起身。
再次前往爷爷的屋子。
只是这回,她还没敲门,屋门就打了开。
还是那个深藏不露的中年高手。
“女郎,公爷正等着。”他说。
冯云额角发紧。
爷爷果然是爷爷。
她也难怪只能是孙子辈儿。
冯云仰头嘻嘻的笑了笑,进去了里面。
爷爷没有在屋子里。
冯云去了院子。
院子里,镇国公站在一处木架子旁,伸展拳脚。
木架子有点儿像练习咏春的那种,冯云看了一会儿明白了,是推手。
“来,试一下。”镇国公让开位置。
冯云只能站到架子前面,吐气,开臂。
连今儿发生了什么,爷爷都知道。
她的推手也就别藏着了!
都怪提南兴,不然她又何必把推手升那么高
冯云略有怨气,出手时不自觉的带上。
看在镇国公的眼里就是流畅自如,行云流水,招式连绵。
嗯这就是大孙儿口中那个学了数年仍不过学了皮毛,又贪吃又爱睡的小女娃?
也许,可能,大概大孙儿确是不适合教导
……
一刻钟后,冯云停下。
院子里的桌上已经备上热茶。
是那位中年男人。
中年男
人就在院中的角落,冲她笑。
“风行,风流人物的‘风’。”镇国公爷爷道。
冯云立刻称呼:“风叔叔!”
风叔叔合不拢嘴:转身去了屋内,没一会儿,又给冯云端了一碗茶。
意思是,随便喝,管够?
……
冯云乖乖的喝了两大碗,坐下。
镇国公看着眼前这个胖乎乎的小丫头,红尘凡世沉浸了几十年的眼睛如同能看透红粉骷髅的锐利。
这小女娃,美的嘞。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镇国公忽道。
冯云记得,虽然每次都是把《孙子兵法》当成催眠的书,但这句最熟,毕竟每次都能读到。
“书中始言,更是总纲!”镇国公道,“懂得这句,《孙子兵法》通矣。”
咦?
冯云发愣,真的懵然不懂。
这么简单?
真这么简单,她那个时代就不知道会有多少战略大师,军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