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习脱离队伍,如轻盈小鹿奔向远方,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傻乐的柴天诺不多时跑了过来,瞅了好几遍也没见到教习,忍不住好奇地问:
“教习上哪去了?”
“跑、跑了。”
申屠子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柴天诺瞪出来了:
“跑了?”
“跑了,二十两雪花银,教习每月的束修也没有这么多,不跑他留下作甚?”
卞盛也是跑得面红耳赤,不过气息还算匀称,看着目瞪口呆的柴天诺苦笑着说,你说这牲口怎么就如此逆天?
文道拔尖武道封顶,这让别人怎么活!
“彼其娘之,身为师长竟如此行事,鄙之!”
柴天诺满脸肉痛,那可是白花花的二十两血花银,就这么打了水漂,能活生生痛死人!
“都怎么了这是,咋都瘫到地上了呐?”
射艺教习前来,看着瘫倒在地的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经验丰富的他看得出,这些家伙不是作假,而是真的累劈了胯。
“无他,实是因为。。。。。。”
旁边一班级的教习附耳过来,乐呵呵的说了一通,射艺教习惊奇的望向蹲在地上画圈圈的柴天诺:
“此子竟然如此强悍?”
“那可不,要不然老赵能不顾脸面的跑了?”
一众无精打采的秀才来到靶场,懒洋洋的拿起弓箭,射艺教习开始训话:
“二十丈靶子,每人羽箭一打,上靶半数及格,不及格的清扫茅厕。”
众人齐齐咧嘴,看来这茅厕一定相当肮脏,不然教习们不会一直挂在嘴边。
“教习,您不会也想省下银两换酒吃吧?”
“那怎么会!”
射艺教习使劲摇摇头:
“尔等需牢牢记住,若想成为一名神射手,酒便万万沾不得,喝多了手抖,人便废了!”
众人齐齐点头,认真来讲,饮酒对武者没有半分好处,射手如此,使刀使枪的同样如此,只不过习武艰难,若是再没了这点爱好,那也太过难熬了。
“那您不换酒吃,留着银两作甚?”
某仁兄锲而不舍的追问,柴天诺扭头一看,噫吁嚱,果不其然,就是那位挨了一砖头的仁兄。
“最近看上一位清倌人,正想纳了做小妾,这银两正好贴补些许,你有意见?”
射艺教习微笑着问,满头血污的仁兄使劲摇头:
“没有,一点意见都没有!”
“如此甚好,上箭,备射!”
柴天诺没用靶场备弓,而是拿起了自己的望月犀,此种宝物,用的越多越顺畅,用老话说,便是物与人同。
“柴大猛人,你这弓相当不错啊!”
射艺教习一看到柴天诺手中望月犀,眼神立马一亮,沉迷射艺二十余载,头一次见到如此让人心动的宝贝!
“那必须的,白化水牛角做的复合层压,名叫望月犀,到今日为止,我还未曾见过比它更好的角弓!”
柴天诺用手抚了抚油亮的弓身,满脸骄傲的说。
不过再咂摸,却皱起了眉头,柴大猛人,这是谁给自己起的绰号,一点深度都没有,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