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常可没见这家伙这么笑。
楼笑容没有丝毫收敛，答道：“有点。”
6云笙一顿。他虽然跟楼同龄，但因家里有个弟弟在，照顾得久了，心思就比其他男生细一点。
但他只看出来楼跟平常的状态不同，多的也分析不出。“少喝点酒哈。”
“嗯。”楼把酒杯推远了，“他也不让我多喝。”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心口微微热。总忍不住想，也许明年就能跟o17见面了。
“她？”6云笙自然而然以为是个姑娘，心下了然。
怪不得这么反常呢，原来有心上人了。
楼忽然想到什么，分心去喊o17。
【我好像比你大了。】
o17：【嗯。】
【比你大了两岁？】
o17说：【三岁。】
他死亡的那一年，是十九岁。
楼怔怔地道：【o17，你好小。】
才十九，刚上大学的年纪。
他现在都快毕业了。
o17之前说，能成为系统和任务者的，都是早早死亡没能体会过完整人生的灵魂。复生也是按照死亡前的模样。
o17要是来见他，应该还是十九岁的模样。
楼估计，自己那时候得有二十三四了。o17没准还得喊他一声“哥”。
楼想到这，抬起唇角笑了。明白自己占o17的便宜不好，心里还是莫名地痒。
被楼说年龄小，o17竟然也没有反驳。
他今日显得格外沉默。
楼隐隐察觉到了，【o17，你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o17轻声道：【生日快乐，宿主。】
第164章
楼如o17曾经在虚拟世界里听到的那样，大学时就尝试着创业，毕业后一年就跟几个朋友一起创办了一家小公司。
规模虽然不算大，但对于楼这样白手起家的人，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创业能有这样的结果，已是十分难得且幸运了。
楼过得有些过于顺风顺水了。偶尔他自己回头看看，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分明是他自己走过的路，他也已经吃过了足够的苦头，得到自己应有的东西时，却仍觉得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