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渡:“……”
他有很认真的在思考,一切祸端明明都是锦歌引起,她不生小作精的气,为何生自已的?
我有在什么地方惹怒她了?
至于想扇我一巴掌吗?
这个大男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就是要给她搓背。
君临深呼吸,压下满腔愤怒,也不打算在水里待了,人快泡烂了。
“你靠边坐好,巾帕给孤。”
野渡不明所以,但明智的选择听从命令。
男人背靠岸边,双臂搭起,姿态随意又野性,配着英挺俊朗的五官格外撩人。
全身荷尔蒙气息极强的侵斥着君临的感官。
“不准取下来,不然回头孤打断你的腿。”
有湿润的巾帕盖在了他的双眼,视线猛的一黑让他一愣,更让他发愣的是刚刚胸前一触即分的柔软。
君临转身太急,耸立的胸脯一不小心擦过男人健硕硬邦的胸膛,那似雪的白和古铜的棕再次碰撞,糜艳的不得了。
她现在恨不得给自已来两拳,谁让你跑来泡澡的,谁让你来的!
骂骂咧咧上岸快速穿好衣物迈步离开。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野渡才僵硬着手指取下眼睛上的巾帕,直男的脑袋这一刻又多了一个疑问。
刚刚擦过的柔软是什么?
他眯起眼隔着缭绕的水雾看向远处,想起景帝比男子还可怕的脾气,突然觉得腿发疼,然后思考失败彻底放弃。
反正也不是要紧事,还是早点洗完休息的好。
突然发现生活也没那么差呢
泡个澡人舒服的不得了,回到寝宫沾枕就睡。
大景的王睡了,但王的眼线依旧遍布整个皇宫,他们不分昼夜的潜伏监控宫中人的一举一动,皇宫之上永远暗藏眼睛,所以这里才会被人誉为囚笼。
锦歌和野渡明显感觉自从景帝回来后,宫中的看守加强了,这下就算趁她休息也不容易逃离。
整个皇宫像个巨大的鸟笼,进来后没有主人打开笼子,就再也没人能飞得出去了。
一夜好眠。
翌日。
天刚蒙蒙亮,贫民窟的百姓哈欠连天打开门,一下子就看见了黑色小布袋,他打开一看,激动的大叫出声,然后赶忙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再关上门回屋。
“媳妇儿,媳妇儿你快看这是什么!”
他激动的嘴唇直哆嗦,坐在床上面黄肌瘦的女人正在安抚发烧多日的孩童,她搂着孩子压下苦涩,勉强扬起笑给孩子唱童谣,轻哄着,想要借此减轻些痛苦。
听闻丈夫的话她低喝:“小声点,囡囡精神刚好点想要睡觉,你赶快去把野菜洗洗弄点饭。”
男人一手拍着大腿兴奋道:“不用吃野菜了,不用吃野菜了,囡囡也能去看大夫了,咱家有救了啊!”
妇人看他一脸痴人说梦的样子,黝黑的眼睛黯淡无光,囡囡没精打采的睁着眼,眼泪啪嚓掉:“爹,咱家是有钱了吗?”
“有了有了,囡囡想吃啥,爹去给你买,现在赶快让你娘亲带你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