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这天,他睡到十点起床——鲜少有艺人能常常睡到这个时候,通常艺人都有很多很密集的通告,尤其是江宇典这种、上升期的艺人。
可自从背后换了个自家开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强度就被削减了许多。他常常都可以睡个好觉,一觉到天亮、自然醒。
他不必去接一些没必要、也不起什么作用的通告。
他现在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资源任他挑。
吃了个早午饭,保姆车在楼下等他,贺庭政帮他把行李收拾好,考虑到这次是录一周,就收拾了两个箱子。
走的时候,贺庭政先喂了狗,再把狗装进便携宠物笼里,提着下了楼。
去外面录一周节目,披萨丢在家里无人照料,所以只能把它送到宠物托管所里去。
结果刚到托管所的时候,披萨却嗷嗷地扒着笼子门,眼睛可怜地望着提着它的贺庭政——它不想被丢在托管所。
贺庭政摸摸它的鼻子说:“我说了不算的。”
披萨就伸出爪子,把爪子伸出笼子缝,拍了拍他的手臂。
贺庭政和笼子里的奶狗对视。
养了二十天的狗,从一开始巴掌大,也变成了两个巴掌大了。已经开始认主人了,不过仍旧是嗷嗷地叫唤,不会汪汪叫。
贺庭政被小奶狗的肉爪子拍打着手臂,轻巧的触感打在手上,他犹豫了下,随后提着狗笼子转身回到车上。
江宇典看见他下车好几分钟,结果原封不动地把狗提回来,问他:“怎么又提回来了?”
贺庭政说:“披萨不愿意呆在托管所,叫得很惨,刚刚问了一下员工,他说上次披萨和托管所的一只奶猫打架,被母猫欺负了。”
江宇典低头,看了眼笼子里那奶狗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豆子眼水汪汪的,自己看过去,它就望过来。他忍不住一笑:“别说,这狗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贺庭政也笑,并不反驳,只是心说,这狗的大小,恐怕还比不上他的肉棒子粗。
江宇典又道:“那换家托管所?招弟,你搜一下附近的宠物托管所。”
“就带着它吧,”贺庭政和他挨着一起坐,明明最后那排的位置那么宽敞,他非得跟江宇典挤一起,两个人都贴着似的,“带着去大理,你录节目的时候,我照料它。”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江宇典就没什么意见了。
就是过安检的时候,这只狗闹出了点小风波。宠物一般都是要托运的,哪有像他们这样,托运也不办直接就提在笼子里走的?况且江宇典又是个公众人物,哪怕他戴着帽子墨镜,旁边人也很快将他认了出来。
现在他的知名度,可谓不低。
有不少人都拍了照,发朋友圈、发微博说江宇典提了只狗过安检。
那安全检查员,猛地看见一只小萨摩耶,也是懵了,旁边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明白了过来,让江宇典把笼子打开,拿探测器扫了扫,就给放行了。
后头有人过安检的时候问:“他们为什么可以随身带狗?因为是明星吗?”
安检工作人员都没有回答。
下飞机的时候,正好是个晴天,碧空如洗。江宇典关了飞行模式看了眼天气,十一度,是比较暖和的天了。
大理这个地方,四季如春,所以游客量很大。
但一月份,属于大理的淡季。
即便如此,游客仍旧络绎不绝,他推了个行李箱,贺庭政一手推行李一手提着狗笼子,后面跟着金招弟。
乍一看,似乎是两个大明星跟了一个小助理。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