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政就笑笑,心想,这总算是一个进步了,等回去,他就在家里备好避孕套的润滑剂。
江宇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倚靠在床头,姿态像是躺着,又像是坐着,贺庭政就安静地趴在他身上,脑袋靠着他的腰腹,感受着他随着呼吸的身体起伏;耳朵贴着他的身躯,似乎在听他体内内脏的动静。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江宇典隐隐约约听见,李一枭这次放了伴奏带在唱歌,声音也开老大了——可能是让自己给吵的。
这能怪谁呢,自己又不能忍着不出声,那多难受了。他漫不经心地想,要怪就怪贺庭政,自己还在录节目他就进来了,还脱衣服,还这样那样亲。
换谁谁能忍。
想到这里,他喉咙都有些发痒,想来一根“事后烟”,可是他身上没有烟——他根本就没带。
他拍了拍贺庭政:“箱子里有糖没有?”
贺庭政说有,便坐起身,去给他找糖。
他一站起来,江宇典就看见他裤子都要撑爆了,结果还忍着的呢。
贺庭政找了一袋没有开封的巧克力,正是江宇典代言的那个品牌,又找到一包奶糖,问他要哪个。
江宇典说:“奶糖!”
他想着不如去代言个什么奶糖,这样在外面吃糖还可以说是自己代言的。
贺庭政把糖纸撕开,把糖喂他嘴里。江宇典顺势搂过他,让贺庭政靠在自己怀里,可贺庭政太重了,也比自己高,他费力地伸长手从后面绕过去,拉开他的裤链:“你他娘太重了,压得老子胸闷。”
他要想把一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是不可能的,贺庭政也没办法,只能微微起身,不把重心放在他身上。
两人就以这种别扭却毫无违和感的姿势相互依偎,江宇典掏了掏他裤裆里藏着的狗,好半天才把奶狗掏得口吐白沫。
他手酸了,伸手拿了纸巾把白沫给擦了,贺庭政往下躺了点,头靠在他的肩头,和他十指相扣着,说:“大哥,我好爱你。”江宇典听完后,在他后颈上蹭了蹭鼻子,接着在他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充满奶糖味的吻。
深夜了,贺庭政舍不得走,又不愿意给他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江宇典倒是满不在乎,他起身起洗漱:“你就睡这儿了又能怎么着?”
他往电动牙刷上挤了牙膏往嘴里捅,含糊不清地道:“管他们怎么想的,反正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他让贺庭政:“你把窗户打开,散味儿!”
于是贺庭政就那么睡他床上了,第二天节目组来敲门的时候,江宇典没让他们人进来,就只抱歉地说了句:“我十分钟后出来,里面乱,别拍了。”
他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就关了门,打开窗户看了眼天气,今天天气也还不错,他穿了件衔尾蛇刺绣的白色针织上衣,及踝牛仔裤,带隐形增高的白色板鞋。
这次同组的人里,周卓老师是个矮子,但李一枭高,一米八几。
如果是单独出镜,那么他的比例会让他看起来很高,但是一旦和人同框——尤其是李一枭这样的,首先在身高上,他就一定不能输了。
节目组这次相当良心,先给他们准备了早饭,早餐丰盛,饭后水果也多。
吃饭的时候,江宇典看李一枭对待自己还和以前一样,没有透露出什么怪异来,似乎昨晚上什么都没听到。
有可能是他沉醉于自己的音乐世界,所以没注意听隔壁房间的动静,也有可能是故意装作没听见的。不管是哪种,江宇典都无所谓。
吃完饭,节目组照例是放了一个短片。
但这次的短片,就像风景片似的。节目组走访民宿客栈,视频里还有苍山洱海风光,总之完完全全就是大理的宣传片。
“所以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没有任务,”节目组导演说,“是为你们过去一年的辛苦准备的度假旅行。”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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