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开始飙泪,“顾墨你别吓唬我啊,你哪儿不舒服。”
温酒瞪了一眼晏律,埋怨道:“你下手怎么没一点轻重啊。别是把肋骨打折了吧。”
晏律低哼的一声,“就装吧。”
温酒一下子明白过来顾墨这是演苦肉计,于是也不担心了,转头看着晏律,又惊诧又好奇的说:“没想到你居然会功夫。”不知不觉,对他的好感又多了许多。
晏律双手插在口袋里,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外公是部队上的,打小就叫警卫员教我。”
他低眉看看温酒:“我会的还很多,你不过只见到九牛一毛而已。”所以,这么好的男人,前往不要错过。
温酒刚想夸他谦逊低调呢,听见这句话,便忍不住莞尔失笑。
“温酒快来帮忙。”
阮书艰难地扶起顾墨,顾墨人高马大,娇小的阮书哪儿扶得住,他又刻意装作受了伤的样子,故意往她身上靠,阮书就快要被压倒了。
温酒忍着笑:“你搂着他的腰,不然扶不住。”看在顾墨挨打装死的份上,她就帮他一回得了。
阮书关心则乱,这会儿已经慌了阵脚,赶紧听话地搂住了顾墨的腰。
顾墨伸开胳臂紧紧的抱住了阮书,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阮书,你是爱我的吧。”
阮书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骗了,又羞又恼,“你神经病、疯牛病、禽流感、狂犬病啊你。”
一向温柔善良的小白兔小绵羊竟然一连串的骂了一堆不带脏字的字眼,让温酒大跌眼镜,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看来这一段时间真的是让顾墨给逼急了。
顾墨搂着她笑:“我是有病,相思病。”
晏律拂了拂袖子,把鸡皮疙瘩弹掉。这种肉麻的话他是打死也说不出进口的。
阮书气得将他使劲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