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人在高风驰电掣的行驶着,完全顾不得限抓拍。
谢遇知的心里跟火烧似的,看着被他远远甩在后面的私家车和货车,仍旧觉得自己车太慢。
小花身体那么弱,一点点折磨在他身上都要被无限放大。上次在吊弄杯关吊脚楼,普通人被关一夜出来顶多会头晕恶心,小花却差点丢了整条命,一想起来这些,谢遇知就觉得要疯。
他就不应该因为宗忻靠小丁那边近,就忽略了安全风险。
他就不该离开小花过半米,应该随时随地把人捂在手掌心里保护着。
操,妈的,那些逼人!
谢遇知一砸方向盘,气得肺都要炸了。
他不管不顾别开一辆挡在前面的奔驰,简直就是在高公路上狂飙。
后面奔驰车主被迫压线,骂骂咧咧拿起手机报了警:“喂,我要报警!有人在高公路上飙车,严重怀疑是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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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外面任何声音,宗忻只能通过车厢晃动来判断车辆行驶状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宗忻安安静静靠着车厢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轻微的颠簸感彻底消失,他才装作没有醒过的样子重新躺回原处。
车停下来,就说明他们现在应该到了某个对罪犯来说相对安全的据点。
不多会儿,果然有人过来拉开了隔断车厢的门。
来人走进车厢,立刻挡住了白炽灯大半光亮,他盯着宗忻看了半晌,提起裤腿蹲下来,伸手摩挲着宗忻侧脸,忍不住啧啧两声,“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以前我还不理解琛哥为什么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现在多少有点懂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摸脸,宗忻在心里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赵哥,货都已经转移完了,剩下的这个…”马仔也跟着赵洋走进车厢,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宗忻,问道,“也转移过去吗?”
赵洋撩起单眼皮,有些不愉快地看向马仔,右耳戴着的钻石耳钉随着他的动作亮眼地晃了一下。
“不,这个条子我亲自带着。”赵洋慢慢站起来,吩咐马仔,“瘦子,一会儿找两个人把他背出去。另外,德叔那边说什么时候过来了吗?”
马仔唯唯诺诺:“德叔……德叔知道你跟琛哥告他在云贵盘山公路搞死冯巧的事了,扬言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宗忻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一动。
原来云贵盘山公路那场车祸,是腾纾德蓄意设计的!腾纾德出于什么动机要杀害冯巧?又为什么针对他和谢遇知,蓄意制造那起交通事故?
“仗着是琛哥身边的老人,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赵洋站起身捋捋寸头,从鼻腔中出声嗤笑,“我是看在生死夜的弟兄们叫他一声德叔的面子,才答应琛哥带他一起回去。这段时间,他在国内干的那些勾当,给琛哥带来多少麻烦?缅北那边要的货全他妈被京台市局的条子给缴了,一堆人跟着他擦屁股,琛哥对他早就烦透了!”
“那,咱们还等吗?”马仔试探地问了句。
赵洋嘲道:“等,不就是多浪费点时间吗?我倒要看看他能给我什么颜色看!”说完,他垂目看了眼躺着的宗忻,微微蹙了下眉毛,问马仔,“这都三个小时了,人还没醒,你没把人打死吧?”
马仔忙道:“没有没有!我掌握着力道的,不过,对方毕竟是条子,体格肯定比一般人好,我下手稍稍重了那么一丢丢。这么久了,人应该也快醒了吧?”
赵洋摆摆手,“算了,没打死就行,我去个卫生间,你看好人。”
马仔连连点头,目送赵洋离开后,他才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去看宗忻。
宗忻双目微闭,静静躺在那里,漆黑的短梢反射着微光,皮肤白皙,细腻的跟摆在橱窗里的白瓷器似的,脖颈欣长,脸型轮廓犀利,下颌线棱角分明毫无缓冲,尤其是那双轻抿的薄唇,让人忍不住涌起一股想要亲上去的冲动。
这对一年到头忙于奔命连个女人都见不着的小马仔来说,简直就是抵挡不住的诱惑。
马仔忍不住吸溜口水,心说:这条子长得可真美,不知道上了是不是和女人一个滋味?邪恶的念头一生出来,他就猴急的不可耐,一边解开裤|腰|带|一边警惕的往外面看,冷藏车近处没有人,几个兄弟隔得很远正凑在一块儿打扑克,没人注意到他这边,马仔立刻关上车门,脱|了|裤|子|和上|衣,脸上|猥|琐|的表情越遮掩不住了,欺|身|就朝着宗|忻|压|下去。
就在他压住宗忻,动手乱摸的时候,宗忻抬脚猛的踢向马仔下三路,旋即眼疾手快捂住马仔的嘴,迅扼住了马仔的咽喉将人一招钳制住。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马仔一时之间只能捂着裤|裆|痛|地蜷缩在地上,口中呜咽直翻白眼。
宗忻照着他的脖子一刀手劈下去,马仔瞬间跟死了似的躺下去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