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抽泣。
“前段时间我太辛苦了，太想家了，后来我还做梦梦到我们家在当初霍文锋带着工人离开时就破产了，然后我爸被逼着跳楼了，我妈还疯了。
我被吓醒后更加发誓自己要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就算是像你是千分之一也好呀！结果成功真的好难呀！”
季云溪见他眼泪鼻涕都要沾到自己新的白色大衣上，赶忙用桌上的擦手巾往他脸上丢，然后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臂。
“云溪，你说，我是不是好废物。”
季云溪道：“是有点。”
她本来想说‘是的’的，但想着他都已经很伤心了，还是委婉点。
顾子穆：……
“我觉得你做了那个梦后想到不应该是要努力成功，应该是早点回到你爸妈身边，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说不定梦境就是你想回家的潜意识传达呢！”季云溪建议道。
“真的吗？”
顾子穆此时想到那个梦都还浑身战栗，真的太真实了！
……
优点是爱臭美又炫耀
季云溪反问：“难道你一辈子都没干出事业一辈子都不想回去？”
顾子穆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紧张了。
季云溪见他想通了只是碍于脸面表现还是有些不情愿。
她到是懒得维护他的小心灵了，直接摊开了跟他分析道：
“你看你自己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能力创业、不懂做生意还受不了吃苦，为什么还要执着出去闯？”
顾子穆：……
云溪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更没出息了。
“可我也想努力地变得有点能力呀，我……我……你写的故事不是出去几年归来就高攀不起？”
“你也知道那是小说。”
顾子穆：……
“那我就这辈子都只能这样吗？”顾子穆感觉自己的未来被判了死刑。
季云溪道：“你这样一声不吭就乱跑也不怕被人贩子拐了去？”
顾子穆：……
真相了！真相了！拐他的四舍五入都跟人贩子差不多了。
“再说如今海城才是机遇最多的城市之一，你去外面能有在海城混来的好？
再者就算你家破产了，你的人脉都在海城，非要学什么小说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从头开始？”
顾子穆跟犯错的孩子一样垂着头。
“云溪，那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办？！”季云溪无语地怼道。
见他又想抓自己的手臂大哭，她提前一步躲开。
“你虽然干啥啥不行，但也是有优点的。”
顾子穆湿润的眼睛瞬间有了光彩，眼巴巴地望着季云溪。
“你比较臭美，也比较爱炫耀！”
一旁的周超深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