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夏长年还跟我说,幸好你速度快,干活又比较仔细,替他们省了好多事。”
时瑜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还是感觉我好像是在偷懒啊。”他吐了吐舌头。
阮知秋把时瑜丢到床上,时瑜整个人都笼罩在阮知秋的身影下面,他直勾勾地看着阮知秋,眼底反射着夜灯的柔光。
“偶尔偷一下懒又有什么关系呢?”阮知秋轻轻地啄了一下时瑜的唇角,“你在我这里有偷懒的权利啊。”
“后天我想回去上班。”时瑜的眼珠骨碌转了几圈,软着声音和阮知秋打着商量,“我的后背已经不痛了。”
“伤口已经结痂了。”
“药已经换过了。”
“要是再在家里待下去,我真的要长蘑菇了。”
阮知秋哭笑不得,叹着气侧躺到时瑜身旁,伸手把时瑜环在怀里,轻轻地搂着他,“好好,都听你的。”
“真拿你没办法。”
说罢,阮知秋便关上了灯,房间里登时一片黑暗,他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交错在一起的呼吸声。
时瑜的心跳没有由来的加速了。
在黑暗的环境里,人的感情往往会更加澎湃冲动。时瑜的双唇翕动了几下,小心地吐出一口气。
“怎么了?睡不着吗?”
时瑜翻了个身,整个人缩进阮知秋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他伸出手,环住阮知秋的脖子,和他贴的更近了。
“痒。”阮知秋在黑暗里弯了弯唇。
“你身上好香啊。”
“是吗?”阮知秋微阖着眼睛,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拍着时瑜的后背。
时瑜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视线一直黏在阮知秋身上。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看过他了。
阮知秋快要睡着了,他没有注意到时瑜的小动作。
时瑜摩挲着阮知秋新长出来的胡茬,扎在指腹,手感很奇妙。
他撑起了半边身子,仔仔细细地瞧着阮知秋的睡颜,眼神越来越柔软。
“真好。”他在心里悄悄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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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如愿以偿地去知逾上班了。
他刚到办公室,就享受到了国宝级的待遇。
夏长年生怕时瑜再出事,特意把他的组位移到她边上,而且这个位置离阮知秋的办公室更近了。
阮知秋远远地瞟了一眼,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给夏长年加薪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长年姐,我们这周有什么任务吗?”时瑜快一周没有上班,脑子像是刚刚装上似的,反应有些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