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辞瞧了一会，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她坐起来，按着额头，好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下床，光着脚踩着地板的衣服，洗了个热腾腾的热水澡，精神才恢复了一点。
十几分钟后，她端着热牛奶，站在客厅的落地窗看外面的景色。神色淡而疲惫，久久才喝一口。
两声轻悄悄的喵叫声，秋秋慢慢溜过来，在她脚边蹭了蹭，躺了下来。
施辞蹲了下来，挠了挠她的肚子，眼神无意识地瞥到一本书。
在书架的倒数第三层，不是她的书是一本艾米丽狄金森的诗集是唐啁很喜欢的一位女诗人。
怎么会放在这里
“我好像看你经常看她的书。”
“嗯，没事就看一看。”
也是冬天，唐啁穿着白色的毛衣，牛仔裤，乌绒绒的丝别了一边在耳侧，半靠在她沙上，抬眸对她笑，温暖如梦。
施辞走过去，笑盈盈地逗她，“那你给你念一呗。”
彼此正情浓，唐啁也没拒绝，翻开书。
施辞伸手把手拿过来，说“我来挑一喏，读这。”
唐啁靠过来，“ihaveabirdsrg hiysefdothsg我在春天拥有一只鸟，它只为我一个人而歌唱”
“yetinotreeknogthatbirdihoughfon
earhbeyondtheseaodyneforandireturn
只是我并未憔悴，知道我的那只鸟，虽已飞去，自会在海的那一边，为我学得玄歌妙律”
她一口英式口音，表情正经认真，听得施辞酥酥麻麻的，根本没留意她念了什么，只觉得，“这也太长了。”
唐啁嗔她一眼，似乎在说我正在朗读诗呢，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不能打岔的。
施辞忍不住笑，没等她念完，搂过来就封住了她的唇。
沙上空空如也，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去的秋秋，窝在那里，给自己顺毛。
那会唐啁没法念完，书估计是掉在哪个角落了，应该是被请来打扫的钟点工阿姨现，随手塞在了书架的下层。
所以这本书就被忘记了。
施辞拿着书，蜷了蜷肩，似乎无力抵抗这不期而至的记忆，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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