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蚺淡笑着的说“许是怕宿主跑了。”
“就算如此,用得着用火烧这么大个窟窿吗?变个捆仙锁不是更好?”
“呵,神器哪能说变就变?”霄蚺耐心的解释“凤神的炽翎有神力,是能帮助宿主渡雷劫的。我这看着是伤,但体内的元气浑厚了不少。若是青杊师兄得了炽翎,就不至于被雷刑伤成那样了。”
“这么多玄机?”桑洛惊奇的瞪着眼,又不以为然的说“这么说,被魇魔冲撞,岂不是好事一桩?”
霄蚺迟疑的顿了顿,勉强道“算是吧。”似乎有什么一言难尽之事。
“师尊。”金匕左手拎个水桶,右手端着个木碗,走进屋来,“瞧您被神器所伤,徒儿调了止痛的药膏。”
“嗯。”霄蚺把手伸到桑洛下巴前,侧头吩咐“帮我把衣服脱了。”
“啊?”桑洛一脸错愕。
“师尊的伤在肚子上,您快给他脱了,用毛巾给他擦擦伤口的血渍。”
金匕措辞虽是恭敬,却是使差使的语气,那活儿安排得可比霄蚺还顺口。
他摆手在桑洛身旁落下一张矮凳,把水桶放上去。转头又落下一张矮桌,撂下纱布顾自捣腾去了。
桑洛面露难色的望着霄蚺。霄蚺又冲她腼腆的一笑,那小眼神儿可怜巴巴的,我见犹怜。
桑洛的心诚实的扑腾起来,脸上红云灼灼,低眉顺眼的听话了。
小心翼翼的给他宽衣、擦伤口……
当他健硕的胸膛在她眼里展露无遗之时,即使桑洛极力的克制着,整个人还是随着心跳升温了。脸颊都烫到耳根子后去了,脑海里都是一颗心“砰砰”的声音。
整个帮忙包扎的过程中,桑洛都浑浑噩噩的。
重新替霄蚺穿衣服之时,听到他冷不丁的说“也不知巫王赫蓬打算什么时候出来。”
桑洛随口说道“赫蓬最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见妖皇受了雷刑,他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出来。”
“您和那巫王真的很熟悉啊?”金匕好奇的问。
“呃?”桑洛扭头一惊,才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连忙否认道“不熟。”一眨眼,又解释道“就是……他阴险狡诈得特别明显。”
话音一落,又觉得那解释是画蛇添足,连忙回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替霄蚺捋衣襟。
可她捋衣襟的动作更显得心不在焉。
霄蚺露出疑色,定睛看着她又说“等青杊师兄好些了,我就带你去战神司。”
桑洛猛的抬起头,又没控制住情绪,把惊怕之意展露无遗。
“你不想去?”霄蚺追问。
“我……”桑洛垂头飞快的找到借口,弱弱的说“我是妖,又帮赫蓬种植蛊巫之躯,战神司不会把我大卸八块儿吧?”
“哦,原来你害怕这个。”霄蚺轻松的一笑置之。
言下之意,他似乎另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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