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荣宪公主来了,她说要与娘娘商讨要事。”此时柴玉虾着腰,毕恭毕敬说道。
“呵,她能有何事!让她在九州清晏候着,不准前来!”
胤禛边疾步走着,边懊恼的将扯下的洋人假发丢给苏培盛。
皇姐来者不善,他恨不得将她乱棍打出去,免得她再撺掇年氏离开他。
年若薇知道四爷担心被公主嘲笑他奇装异服,于是提着大裙摆准备去换衣衫。
忽地四爷似乎想起些什么,转身拉着她的手急急忙忙入了内殿。
“不准再穿!”
“好嘛。”
“爷你快帮我解开这鲸鱼骨,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年若薇没想到洋人的鲸鱼骨撑裙和腰封才穿没多久,就勒得她气都喘不上来。
“如何脱?”胤禛看着繁复的细带束手无策。
“快快将我胸前和身后的细带松开,我快憋死了。”
年若薇方才臭美的让人将鲸鱼骨勒的过紧,以此显出婀娜身型,方才她忍着窒息感与四爷入画,此刻彻底已忍不下去了。
她难受的忍不住张大嘴巴用力吸气,连呼吸都喘不上气了。
眼看着年氏憋的满脸通红,胤禛顿时心急如焚,当即也顾不得许多,扬手用内力将那伤风败俗的裙子震碎。
随着裙子碎裂成寸,她莹白的肌肤满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眼前的旖旎风光不可说。
年若薇快哭了,慌的都不知道先捂哪儿了,最后涨红脸,傻愣愣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耳畔瞬时传来四爷愉悦的低沉笑声,她哼的一声,伸手抱紧他的窄腰。
将他的兴致撩拨起来之后,年若薇转身就扬长而去,绕到屏风后换衣衫。
胤禛此刻被年氏蓄意的狎昵举动,撩拨的不上不下。
于床榻之上,他从来都是主动强势的一方,也唯独在欢好之时,他会不知餍足的对自己的女人蛮横霸道些。
他强迫自己定了定神,却接连失败,他的腿脚和双手,似乎都有自己的主张,此刻已然将只着小衣的女人,打横抱到了床榻上。
“啊!爷你快些出来,公主在等咱,呜呜”
苏培盛听到了殿内的动静,咧嘴笑着让人招呼公主多坐片刻,又贴心的让人准备沐浴的热水,这才默不作声垂着脑袋伺候在殿门外。
临近午膳之时,年若薇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起身之际,忽而感觉到盈满的精水滑落的热感,顿时涨红了脸。
此时胤禛侧躺在床榻上,腰间只覆着薄衿,见年氏软着身子步伐都迈不开,于是慵懒的起身穿衣。
“薇儿,爷与你同往。”
“爷还是歇着吧,每回你和公主碰到一块就开始互相阴阳怪气的,我都成夹心饼子了。”
年若薇步伐怪异的挪动脚步,忽而脚下一软,被穿戴整齐的四爷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