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头还疼。
她咬咬唇,又把嘴噘得老高,闷闷嘀咕,“我不记得了。”
闻淮辞轻呵,“是不是因为喝了孟婆汤?”
宓桃忙点头,“可能是的。”
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可能。
闻淮辞,“宓桃,你看我是不是长得像个冷笑话?”
宓桃,“……没有啊。”
闻淮辞和她对视,“那就是,你像个冷笑话。”
宓桃:“?”
她终于明白了,他就是拐着弯骂她。
她磨磨牙,“你才是笑话呢。”
他慢条斯理的点头,“是啊,后天综艺官宣,我就会是这帝都,最大的笑话。”
宓桃:“……”
她终于明白了,和闻淮辞比嘴皮子,她是永远比不过的。
或许是因为占了别人老婆身体,又主动要提离婚,所以心虚的缘故吧。
她松开缠着他的腿,不开心的哼,“你放我下来。”
他倒是也很配合,顺着她的动作就松了手,一副对温香软玉没有丝毫留恋的冷酷模样。
宓桃更不开心了,飞快的松开了他。
等她双脚落地后站稳,他才收回手说起了正事,“东西在哪儿?”
一说这个,宓桃神色又变了,朝不远处开放厨房外的吧台指了指,“在那儿放着呢,我没敢再动。”
闻淮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见吧台上放着个精美的蓝色盒子。
他走过去,“知道是谁送的吗?”
宓桃现在想到盒子里那只血糊糊的兔子就心慌,她小心翼翼用两根手指揪着他睡袍跟着他,闻言无语,“知道是谁的话,我还会误会是你吗?”
走到吧台前,闻淮辞朝盒子里的兔子看去。
这兔子很明显是被人剥了皮的,铺在盒子里雪白的绒垫上,兔子头直愣愣的昂着,嘴张开,两颗兔牙像是獠牙,空洞的眼甚至就像在盯着谁。
一般人乍看到这画面估计都会被吓到,说不得当场将盒子扔开尖叫。
可从这盒子现在还好端端摆放在吧台,以及她刚才拍给他那张照片来看,她在打开盒子后竟然没有被吓到,反而还有可能欣赏了一番,然后再拍照给他。
不得不说,宓桃很多时候真的是迟钝到让他无奈。
他又问,“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谁?”
宓桃想了想,用力点头,“有。”
闻淮辞正要问她是谁,她已经说道:“不就是你吗?”
闻淮辞面无表情,宓桃清清嗓子,很无辜,“是你自己问我的嘛。”
说完见他脸色更难看,她偏头想了想,最后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啊,虽然我人美心善,可我毕竟是在娱乐圈里,那看不惯我的人肯定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