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第一次主动关心他?
更别提她这一声情意绵绵的‘老公’。
就算还没离婚时她也舍不得开口叫一声,之前也说他只是她前夫,她才不会这样叫他。
而现在就因为打了他一下,所以就舍得了?
那瞬间,闻淮辞几乎恨不得当真让她多打几下,左边打完打右边,右边打完再打左边,怎么打都好,只要她愿意关心他心疼他一直叫他老公,就算被她打得体无完肤他也不在意。
他自己也觉得好笑,这是被她折腾出了受虐潜质了?
竟然会觉得越疼,就越爽。
他沉浸在她这声‘老公’中回不了神,宓桃见他不说话却更担心了,“怎么了,真的很疼吗?”
她声音越发的低,带着浓浓的自责,“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还没说完,他开口,声音也哑,“是挺疼的~”
男人放低的声线含着难得的委屈,让宓桃更心疼了,可接着他就握住她手朝腹部去,声音更低,“这里,忽然就疼了。”
她不过是叫了他一声老公,他就受不了了。
宓桃,“?”
她低垂眼眸一瞬,怕长针眼又忙抬起。
闻大佬果然是人设不倒,随时都在发骚。
自己的心疼又一次喂了狗。
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她磨磨牙,“其实我觉得,你这脸上的指印对称一下也挺好的,你觉得呢?”
闻淮辞弯唇,也再次把那边脸递给她,“桃桃打完,再叫一声老公的话,随便打。”
宓桃怔了下,不太自在的别开目光,“我刚才叫了吗?我没有你别胡说。”
她才不会承认,她才不会叫一条狗做老公。
闻淮辞皱眉,“叫了。”
宓桃死不承认,“没叫。”
闻淮辞眯眸,捏住她下巴让她转回脸来,低头就在她嘴上咬了一下。
有些用力,微微疼痛。
宓桃“嘶”了声,推他,“你干嘛呀?”
闻淮辞轻嗤,“试试看,桃桃这嘴到底有多硬。”
宓桃脸颊微红,他又“呵”了声,“现在看来,嘴唇还是软的。那难道,硬的是舌头?”
他低着声意有所指,说话间便又要低头去咬她,这意思是还要试试她舌头硬不硬?
宓桃忙捂住嘴,“你别乱来啊。”
闻淮辞不再动,只问她,“还嘴硬吗?”
宓桃捂着嘴的手没松开,只用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瞪着他,“我怎么嘴硬了,你有证据吗,没证据的事你怎么证明我叫过?”
这是明摆着要耍赖到底了。
闻淮辞却始终不气,只好笑的看着她。
越发觉得,他的姑娘就算耍赖也是一件很可爱的事,活泼动人,只让人更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