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静静就离她远点?。”钟灵说:“我怕你被她骗到渣都不?剩。”
秦朝意?微顿:“还能让我死?还是怎么?”
“比死?都难受。”钟灵语气忽然沉下去:“你小心?点?。”
秦朝意?思考良久,才缓声道:“没关系。”
是她的话,没关系。
“靠。”钟灵无奈:“恋爱脑晚期,拉出去斩了吧。”
没救。
不?过?说到底还是朋友,钟灵也没过?多干涉,只让秦朝意?别陷太深。
上床可以,但?丢心?不?行。
可看秦朝意?现在这样儿?,已经做到了后者,还没做到前者。
“才几天啊。”钟灵最想不?通的是这点?:“你怎么就心?心?念念都是她?陷到这种程度?”
秦朝意?自己?也没明白:“不?知道。”
外?边的雨停了,风还没停。
海浪不?断冲击海岸,秦朝意?的声音很轻。
“起初只是觉得她漂亮,后来听见她的声音很欣喜,拿着她的手帕会好奇,会想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再然后荷尔蒙涌动亲了她,和她共处一室,吃她做的饭,等她回家,去她工作的地方,看到不?同的她,听她不?停换称呼逗我,和她说话我会不?自觉软下语气……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这样了。”
如果非要追究一个节点?。
最初是在下船时,那条没有还回去的手帕。
“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秦朝意?总结道。
钟灵也无奈道:“你是个恋爱脑晚期。”
秦朝意?:“……”
等挂断了钟灵的电话,秦朝意?才反应过?来,起初探讨的问题并没有结果。
倒是她剖析了一番自我的情感。
房间里安静下来,秦朝意?从枕头下拿出一条手帕。
是初次见面时洛月递给她的那条。
说好了下次见面还,可她们已经见了很多次面,手帕也还在她手里。
秦朝意?伸手摸了摸自己?锁骨的位置,疼痛已经散去,却还残留着痕迹。
洛月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重复,忽然有什?么在破土而出。
洛月说€€€€清醒着,总不?能也跟着堕落。
言外?之意?是€€€€不?清醒的时候可以。
而且,洛月不?停地追问名义。
该以什?么名义去咬你、该以什?么名义触碰你。
再延伸下来是€€€€该以什?么名义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