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可能是有点累的缘故吧!”康子仁悠悠地拿起水杯从椅子里坐了起来走到饮水机跟前,边给自己杯子里接水边说,“现在这些女同志都怎么了?生一点小病就大惊小怪,一个乳腺增生都能怀疑成乳腺癌,一个痛经都会担心地问自己是不是子宫肿瘤。倒是挺自觉,不去妇科,直接来肿瘤科!”
瞧着他淡淡地抱怨着,舒一曼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怎么?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可笑?”康子仁不知她为何这么乐,拧眉问。
“那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女病人都是年轻未婚的?”舒一曼忍住了笑,挑眉问她。
“是么?我没注意。”
“你这个大教授当然不注意了,她们啊,可都是提前几个星期排上你的号,为的就是能让你亲自给她们检查身体!”
康子仁不可思议地看了舒一曼脸上隐忍的笑,半天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心理疾病!”
拿起筷子,康子仁象征性地吃了一口米饭,“你去休息吧,我呆会也要午休,下午还要坐半天的诊。”
“哦。。。。。。好的。”舒一曼极其不情愿,心里还有一份委屈。
她没顾上自己吃午餐就先给他送了上来,他却连一句最起码的关心都没有。
起身正准备走,她的脚步顿了一下,悄悄侧身看了看他的头顶,在看到后脑勺左右两边都有一块明显被剪去一撮头发的痕迹时,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那你吃完好好休息会,我下去了。”
走出康子仁的办公室,扣上门,舒一曼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
保姆?头发被保姆剪成了这样也不在乎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呵,康子仁你以为我对你家那个带着孩子的保姆不闻不问你,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虽然你乐意被她欺骗,但我舒一曼可没那么仁慈!
*
自从住进了康子仁的水榭花苑,童心觉得日子过得格外的快。一开始,她还担心他这里总会有人来,尤其是她还没做好去应对他家里人的准备,后来发现他住这里,几乎没有任何人来过,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刻意不见外人,还是他住这里没有其他人知道。
但不管怎么样,她心里对他都是感激的,他知道她不善于跟不想见或不敢见的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