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那包代表自己与钟家最后一点联系的纸袋,周幼晴迅速下了车,钟袁正要驱车离开,却发现没办法打火。
已经走到马路对面的周幼晴突然回过头,隔着车流对着他扬扬手里的车钥匙,然后用力朝绿化带一抛,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弧线,就那样直直被扔进了草丛中,钟袁仿佛听见周幼晴骂了句,“去你妈的。”
然后、绿灯亮了,车辆疾驰而过,挡住他的视线,钟袁下车捡钥匙,发现刚刚那嚣张跋扈的身影早就随之消失不见。
10
点燃一支烟,周幼晴生涩地吸了一口,猛然地动作让她憋不住咳了几声,尼古丁的苦蔓延在口腔,她努力去适应,那股劲过去之后,是神经放松的舒适感。
周幼晴学东西很快,吸烟也是,适应一根烟,她只用了十几秒。
蹲在垃圾桶旁左手夹着燃烧着的廉价烟。
轻吐一口气,殷红饱满的唇瓣飘出薄烟,丝丝缕缕逸在空中,星火卷起烟灰,细细碎碎抖落。
钟袁给的那张卡在她细白的指间翻来翻去,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周幼晴不知道,她没去查。
剪刀利落的将卡分成两半,被扔进垃圾桶,整个过程,周幼晴眼都没眨一下。
再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周衡,微微拧眉看向她,下颚紧绷着,硬朗的脸棱角分明、不说话时戾气从眸中散出。
她什么都没说,坐在木椅上用指尖将没吸完的烟头送到唇边,隔着雾淡淡望着他。
目光扫了一眼他的裤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着我做什么,你不会又硬了吧?”
即使是抬着下巴看他的姿态,周幼晴的语气也没半点软和。
他垂下眼睑,不再去看她。
他是硬了。
推开门那一刻,周衡看见的是周幼晴蹲在地上吸烟的样子。
乌发红唇,她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似乎笑了一下,发丝被风扇打过来的凉风撩得飞起,发梢划过唇瓣,有点痒,纤细手指拨开发丝,将碎发随意拢在白皙的耳后。
欲望一下就窜上小腹,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没来得及进房间,被她看个正着。
被说中,周衡并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把打包回来的盒饭放在桌上,“趁热吃了。”
周幼晴似笑非笑看着他,此刻的她笑得淡然,上挑的眼角在烟雾中显得有几分媚眼如丝的滋味。
周衡无声点了支烟,打火机响了好几次才燃起火光。
周幼晴在他灼灼的目光中不轻不重开口,“你放心,我便宜狗也不会给你。”
他当然懂她在说什么。
她是笑着说的,那个笑容明艳漂亮,说出口的话却啐了毒,轻蔑与厌恶皆有。
仿佛被他碰是一件极恶心的事情。
夏天的午后,窗外孜孜不倦的蝉鸣混合小蜜蜂扩音器里传来的讲题声是最好的催眠利器。
周幼晴和陈笛小声讨论着上个习题的重点。
“所以这道题本身跟期中试卷上那道大题解题思路是一样的?”陈笛靠在周幼晴的桌边,偏着头问她。
“也可以这样做,不过用另一个公式会更方便点。”在纸上写下公式,周幼晴又直接在陈笛面前演算了一遍,“这样会简单很多。”
陈笛拿回草稿纸,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也不得不佩服周幼晴。
他知道她是大城市来的,她身上那股劲儿就不属于这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可没想到,周幼晴能厉害到这种程度。
下个月就要排名考,陈笛有史以来法的吻着,力道重而生硬。
少女如若惊兔,在他怀下不停挣扎。
“滚!贱人,别碰我!”
“滚啊!”
她狠狠用脚去踢他的大腿,被钟袁握住她清瘦的脚腕,一把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我倒希望你像现在这样,还跟正常人一样有怨气、会骂人。”
毕竟这样才像周幼晴。
被他用领带死死绑住双手,周幼晴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恨恨瞪着他,抿紧唇倔强的不开口。
他犯贱,想听她骂人,她偏就不骂了。
只要能让钟袁顺心的事情,她都不愿去做。
指尖拨开她因为抗拒而凌乱贴在脸上的发丝,钟袁捧着她的脸吻下去。
一瞬间,周幼晴整个人都僵住,反胃的感觉直直窜上喉咙,她张嘴狠狠咬住他的唇瓣不松口。
少女身上有似有若无的淡雅清香,像雨后开得艳丽的茉莉隐隐飘香,又像清晨沾着露珠的第一株玫瑰,香甜温柔。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钟袁没有因为吃痛而放开她,反而加深这个吻,大手迅速往下,掌心从娇嫩的肌肤一路抚过,停在裙底。
哗啦-
百褶裙的底裤被他撕坏,手指从内裤进入到敏感区域,指腹轻轻揉摸耻丘,从两瓣柔软的阴唇之间找到阴蒂,上下逗弄、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