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梁山既然污蔑贫道,贫道愿意去平了梁山!”陆云开口。
徽宗正要答应,蔡京站出来阻挠:“梁山水寇,不过是癣疥之疾,而国师,一国之师。以一国之师,去除癣疥,未免大材小用,且耗用钱财无度,国师当镇守京师是要。臣有上将宣赞,万夫莫敌,破宋江等反贼,易如反掌!”
徽宗好奇道:“宣赞是何人?”
蔡京道:“宣赞此人生得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赤须,彪形八尺,使口钢刀,武艺天下无双。先前在王府曾做郡马,人呼为丑郡马,邵王爱他武艺,招做女婿,谁想郡主嫌他丑陋,怀恨而亡,因此不得重用,只做得个兵马保护使,现在在臣门下。”
“既然这样,那便允许了,国师么,留在京师,与朕讲讲道,总好过去那水泊梁山之地!”徽宗皇帝笑道。
众臣称是。
又议论了一番,决定了征讨方腊的人选,却是大宦官童贯。
一切事都已经商议完毕,众臣散了朝,陆云也回了天机阁。
“陛下这次没让阁主出征?”公输陇鹤盈盈走来,嘴角里却有些小郁闷。
她公输家族,向来是战争的霸主,也只有在战争中,才能显现出公输家族的恐怖。
这些年却一直太平,公输家,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好容易有了一次战争,还不是自家阁主出动……
真是有些无趣……
“公输姑娘又何必着急,战争的事,向来没意思,哪有和平,安安稳稳叫人向往?”陆云摇了摇头,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宣赞武力虽然厉害,却不是梁山的对手,总有我们出手的时机。”
“阁主似乎很了解梁山反贼的实力?”公输陇鹤眼睛眨了眨,好奇道。
“我有天眼,可知千里之外。又有天耳,可听千里之外。水泊梁山的事,我知道一些。”
“阁主,你吹牛了!”公输陇鹤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秀脸微微有些红了,暗暗啐了一口。
若真能听的那么远,岂不是也能听到她的声音?
陆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生了什么事,不过女儿家的事,他不想猜太多。
就算是用念力去算,也不一定能算中。
实在是没有任何缘由……
便在此时,陈丽卿小姑娘大大咧咧地跑来,愁眉苦脸,叫道:“阁主,究竟怎样才能画出符来?”
公输陇鹤见机退下,只留下陆云与陈丽卿两人,陆云笑道:“你先要感知天地元气,越细腻越好,然后根据看到的画出天地元气流淌的痕迹。”
“看不到怎么画?”小姑娘睁大了眼睛,四处去看,想看一看传说中的天地元气究竟长什么样子。
“修行者看世界,从来不会用眼睛去看。”
“那就是感觉?”
“不错,凭感觉去画。”陆云微闭双眼,伸出右手,五指灵动,随风摇摆。
似乎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随着他手指摆动,有一窜火苗凭空而生,在空中摇曳。
小姑娘看的目瞪口呆,也学着陆云的动作,闭着眼,两只小手张牙舞爪。
半晌,什么事也没有生。
小姑娘不由有些尴尬。
“可不是随便怎么瞎画都行……”陆云幽幽道了一句。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