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多了,居大夫便对云靳风说:“殿下,你与萧王府一墙之隔,可还记得当初萧王殿下出征归来,双腿断了,眼睛也瞧不见了,他每日也是忍受着这样的剧痛。”
云靳风顿时哑口无言。
云少渊出征回来,身受重伤,那时候总传出说他快死了。
是一墙之隔,但是他每日只盼着云少渊快点死。
至于他是否痛楚,是否承受煎熬,是否立下军功收回城池,是否驱逐北戎,他一点都不关心。
反正,那个时候他成为太子最大的阻力就是云少渊,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呢。
居大夫对景昌帝没有什么同情之心,那样的日夜煎熬,他见过,也心疼不已。
而景昌帝就是那场突袭的主谋,他卖国,害死自己的将士,受这一点骨肉之痛,算得了什么?
云靳风没有再入宫侍疾,他无法日夜看着父皇在那里受煎熬,瞧不见,反而好受些。
他不来是更好的,居大夫本来还担心他看不下去,会亲手为他父皇解脱,太上皇说过,如今陛下还不能死的。
太上皇最近依旧是当一个吉祥物,去早朝,去议事殿坐一坐。
有时候他会在早朝打瞌睡,有时候会在议事殿出让人无法忽略的鼾声。
在这一场又一场的睡眠中,国家一系列的改革也在悄然进行,水利,土改,科考,赋税徭役,官员的升迁考核制度,兵防。
太上皇睡得舒坦,官员们的熊猫眼都要垂到嘴角了,其中就包括少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