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6随的答复后,叶时便揣着新到手的一万两银子喜滋滋的去用晚膳了。
等到叶时和纪璟虞走后,谢御和沈墨染将地上的6随扶了起来。
谢御对6随说:“6随,公子和城主都去用晚膳了,我们也回去吃饭了。刚刚赚了五千两,所以我决定今晚在菽香阁请客,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6随哀怨的看着谢御,“谢御,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损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天天与你和沈墨染待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学会了一些损人之道。”
6随拒不承认谢御是从他这里学会的,“谢御,你说错了,我可不会那些损人之道。你分明是从沈墨染那里学会的。”
随后,沈墨染、谢御和6随为了这个话题争论不休。
最终,还是沐城谦的一句话制止了他们的争论。
“你们再吵下去就要天亮了,我们还去不去菽香阁吃饭了。”
6随一听,瞬间停止了争论,“去,怎么不去?谢御请客花的可是我的银子,我当然要去吃了。”
就这样,四人结伴去了菽香阁。
而远在另一边的江城城主府,眼睛上蒙着一层白纱,胸口上缠了好几层绷带的江宴清正躺在床上休息。
床下跪着一个黑衣青年,“城主,您的伤口还好没有伤及要害,休养一段时间便得痊愈。至于眼睛上的毒,医师已经将药粉拿去检查了,相信很快就能制作出解药。”
江宴清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床下的孟寒立刻起身想要扶起江宴清。
江宴清拒绝了孟寒的搀扶,“不必,我自己可以起来。”
下一秒,孟寒又跪在江宴清的床下,“城主,是属下办事不力,让您受伤了。”
江宴清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声音虚弱道:“起来吧,此事错不在你,是我小看了叶时。
原本我以为叶时只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在见到他时,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可万万没想到叶时居然是在故意示弱骗我,能让我受此重伤,他倒还有几分本事。
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就连纪璟虞都没有让我吃过这么大的亏。可是一个小小的叶时,居然让我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说着,江宴清的拇指与食指指腹不停地摩擦着,他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随后他喃喃道:“叶时,我记住你了,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床下跪着都不要孟寒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家城主露出这样的表情准没好事,也不知道叶时能不能顶得住?
随后,孟寒想到了叶时的身份,他不免有些担心道:“城主,叶时是纪璟虞的人,您若是贸然对叶时出手,恐怕会惹怒纪璟虞。”
闻言,江宴清冷笑出声,“哼,纪璟虞又如何?我会怕他?这次的账我还没找他清算呢。”
孟寒知道他们家城主的实力不弱,但江城的实力总归是弱于云城的。他们家城主要真和云城对上了,吃亏的总归还是他们江城。
但孟寒跟在江宴清身边多年,他们家城主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了。
狂妄自大,独断专行,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如果在劝下去,他们家城主肯定就要生气了。于是孟寒识趣的闭了嘴。
而另一边的云城,6随和兄弟三人正在菽香阁楼上吃饭喝酒,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6随今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好好的吃个饭还有人在破坏氛围,真是太扫兴了。
6随一气之下直接出了包厢,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楼上往下观看。
原来是酒楼里吃饭的两拨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桌椅倒了一地,酒楼老板温宜之正在从中劝和,但很明显两帮人都不听他的劝阻。
6随见楼下有越打越凶的症状,便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一把利剑从两人之间穿过,削掉了两人的一截头。两人瞬间停下了动作,他们的下属也都纷纷停下了动作。
其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对着6随叫道:“你是什么人?我们两人之间的私人恩怨,由不得你插手。”
6随将自己的剑捡了回来,收回了鞘中。
“我本不想管你们的私事,但这里是酒楼,不是你们的家。你们在这里斗殴已经严重影响到了酒楼的生意,也影响到了其他客人的正常进食。”
那汉子家世不错,又有权势,平时我行我素惯了,又怎么会听6随的话呢?
“哼,爷爷我想在哪打,就在哪打,你们管的着吗?至于酒楼的损失,我自会补偿给他们。”
若是放在以往,6随还会和他们一起玩玩,但今天他心情不好,没时间陪这群废物在这里浪费时间。
6随刚想将手中的剑拔出,谢御和沈墨染也从楼上跳了下来。
那汉子见状,顿时有些怂了,扔下赔偿的银子就跑了。另一帮人见状也跟着一起跑了。
温宜之将他们赔偿的银票放入怀中,而后感激的对着6随道:“多谢6将军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温宜之急忙道:“我温宜之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管怎么说都是6将军救了我,为表感谢,以后6将军可以随时来我菽香阁吃饭喝酒,我不收你银子。”
6随虽再三拒绝,但温宜之坚持要回报6随。于是6随也就随他去了。
晚上,喝多了的6随回到府中,只见房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古朴的小匣子,6随打开一看,里面是五万两银票和一本孤本书——《制毒全集》。
6随正在激动地翻着《制毒全集》,突然一个声音从虚空中传来,“这本《制毒全集》是城主给你的补偿,还有那五万两也是城主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