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净室内便再也没了动静。
卫明姝两手撑在桶沿正要起身,却见沈轩先站了起来离去,只给她留了个后背影子。
她转头,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那宽大的脊背上有几道旧的刀伤疤痕,盖在旧伤上的还有几道——
是自己的杰作。
随而一些不好的事又浮上心头,卫明姝在浴桶里坐立难安。
不容她再多浮想,沈轩已是穿好衣服向她走过来。
净室内仍然水光氤氲,热气蒸腾,让人脸泛潮红,就要喘不上气。
沈轩抿了抿唇,看着软趴趴靠在桶里娇小玲珑的姑娘。
那白皙的脖颈上被嘬出星点印记,肩头浑圆纤细,起伏的山峦也满是山色。。。。。。。
再往下便什么也看不到,可他仍能记得那一对小巧的玉足,亦是软嫩易碎。
目光又锁向那粉扑扑的脸蛋。
从前他在军营里,行伍粗汉什么荤话都说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囫囵话他也不免听过几耳朵。
女子初承雨露,最是娇嫩,须得好好疼惜。她让他得了快活,他自得把她伺候好。
卫明姝只隐约瞟见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并不知此时他脑中只剩这些个纯粹的念头,不自在地又撩了些水。
下一刻,身体竟是离了水面,如同旱地萝卜被人原地拔起。
卫明姝惊呼一声,随即埋着脖子不敢吭声,全身仍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把她抱到矮墩上,伺候着擦干全身。
见姑娘颇为配合,沈轩走向衣架,拿来她的寝衣,声音如同水雾般混沌旖旎,“抬手。”
卫明姝结结巴巴,“我。。。。。。自己穿。”
沈轩抿了抿唇,呼吸愈发灼烈,展开她的寝衣,“你抬手便是。”
“。。。。。。。”
两人又折腾了好一阵,沈轩已是面色如常,卫明姝趴在他肩头,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只好又叫了一次水,再出净房时,下人早已铺好床铺。
桌上留着一碗汤药,只冒着丝丝的白气。
沈轩远远瞥见那白玉碗里的药,猛然又想到那次卫明姝他们提到改换的方子。
把姑娘抱回到榻上,抬步端来那碗药,卫明姝闻了闻,随后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沈轩放下碗问道:“上次在芙蓉园,明珠和任姑娘说的方子是什么?”
卫明姝低头,“就是刚才那碗。。。。。。。不过是补气血的药罢了。”随后便没了言语。
若说前几日,她或许能大大方方说出这药是具体做什么的,如今这个样子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男人明显一副不知餍足的模样,她若说了怕不是又会撩起火。
况且她这身子她自己最清楚,她和大兄还颇为不同,弄成今天这副模样,其中原因实在过于复杂,这方子换了虽是能改善身体状况,却也未必能根治这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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