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芋整个人被顶在玻璃上,总觉得哪怕20层,哪怕是单面可视玻璃,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
她难得害羞,脸色泛红,咬牙切齿地提要求:“靳浮白,我要回卧室。。。。。。啊!”
回应她的是更深的动作。
在靳浮白家里的第一天,他们就这样温馨地度过。
甚至在晚饭后,他们还手拉手在楼下的花园里遛弯,坐在凉亭里看两只流浪的狸猫埋头吃着好心人投喂的猫粮。
像是所有普通平常的情侣一样。
但也许是因为换了个住处,向芋睡眠变得清浅。
她在夜里醒来,身边的床是空着的,并没有靳浮白在。
浴室门缝里渗透出柔白色的光,也听见隐约有人在说话。
还是个女人的声音?说外语的?
向芋鬼鬼祟祟走过去,里面的声音已经停了,只剩下靳浮白一声闷哼。
是那种用鼻音发出来的声音,嗯。
让人好难不会浮想联翩。
她推门进去浴室,像个捉奸的正宫娘娘,皱着眉,语气有些不可思议:“你把我折腾成那样,居然还没满足?看着小片,自己又解决了一次?”
靳浮白坐在浴缸边沿,浴袍敞着,指尖沾了些什么东西。
他挑挑眉梢,恶劣地笑着,把手上的东西往向芋脸上蹭:“我解决什么?”
向芋以为是那种东西,瞪大眼睛,想抬手打他,却忽然闻到一股薄荷的清香,脸上也凉丝丝的。
她眨眨眼:“什么东西?”
“药膏。”
“。。。。。。药膏?”
靳浮白笑得特别愉快,问她,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东西?
向芋不理他,左右环顾,发现洗漱台上放了一瓶绿色的进口药膏。
瓶身一个中文字没有,上面的外语她都认不出是哪个国家的。
靳浮白的手机就放在药膏旁边,暂停的画面能看出来,他是在搜药膏用法。
还真。。。。。。
误会他了。
她清了清嗓子,只字不提刚才的误会,拿起药膏装傻:“这药膏管什么的?”
“跌打损伤。”
这人睡前还那么生猛,这会儿就涂上跌打损伤膏了?
向芋仔细去看靳浮白,他左肩上还有一点湿润未干。
难道是,今天上午单臂抱起她时拉伤了?
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儿了,他这次回来也瘦了不少,可能在国外太忙,没什么机会运动吧?
靳浮白皱皱眉:“寸劲儿,涂点药就好。”
怎么听怎么像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