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突然问:“那生物是否能生育?”
小塔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也是后来才现这生物雌雄同体,可以自体受精产卵。”
舒展抬眼问:“你知道精力药剂吗?”
花铁儿眼眸一动。
小塔听到精力药剂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知道啊,我听那些药剂师提到过,我还从他们手中得到过这种药剂,并分析过药性。”
舒展来了精神,“你的分析结果是什么?”
小塔不屑道:“那就是一种精神力毒品,初始会对修复精神力非常有效,但服用的次数多了,不但会形成强烈的依赖性,最糟糕的是还很有可能受人控制。”
“你现那药剂的问题了?”
“当然!我又不是那些白痴药剂师。”
“那你知道精力药剂的原材料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只分析出来其中有一种主药材似乎不是天柱星的东西,但我也从没有见过。”
“你真的从没有见过?”舒展提醒它:“那特殊生物可以生育,它生育出来的卵和破卵后的生物,你看见过吗?”
小塔惊讶:“你不会想说精力药剂的主药材就是那特殊生物的卵吧?没有,我没看过它的卵,更没看过卵孵化后的生物,我只负责救活它,但它活了以后又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花铁儿的手掌在舒展的后背轻轻摩擦了几下。
舒展一顿,又问:“你用了什么方法救活了它?”
小塔得意道:“那生物因为不适应环境才会无法自愈,我想救活它,当然就是想办法让它适应天柱星的环境,我用药剂帮它调和了体内非天柱星成分,相当于改变了它一部分基因。”
舒展和花铁儿一起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小塔。
小塔被看麻了,跳起来问:“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花铁儿幽幽叹息,“感谢你给我们天柱星增加了一个新型生物。”
小塔总觉得这不像是什么好话,它反应也快,结合舒展刚才的话,它明白了:“你们真的认为精力药剂的主药材就是那生物的卵?”
舒展反问:“你分析时没现那主药材是活物吗?”
小塔愣住,随后就不爽地道:“我又不是真正的药剂师,我能分析出主药材不是天柱星的本土物就算很不错了。”
舒展好奇:“你都是靠什么做分析?经验吗?”
小塔脱口道:“当然不是!我有智……喂,你别想挖我的老底!”
舒展笑,“我不需要挖你的老底,你别忘了你现在本体已经和我融合,我想看自己空间里有些什么东西还是很简单的。”
小塔悻悻地道:“我以前不是吞了一个我们那儿的药剂师嘛,我有空间,自然顺便也把他的东西都给收了。我们那里分析药剂用智脑分析仪,很方便快捷。”
舒展下意识去扫看自己的空间。
他的空间和小塔空间融合后,他还没有来得及去仔细查看这个新空间,只朦胧的知道非常大。
当舒展带着目的寻找某物时,非常方便的,小塔口中的智脑分析仪就自己浮起,让舒展注意到它。
舒展想着智脑两个字,有点想回地球了,但他还有一些问题要问小塔,就按捺下来继续询问。
小塔接着告诉舒展,它救活了那个非天柱星生物后,小草就真的以此换到了一个强大的契约符纹。
在小草再次企图强制契约它时,小塔反击了,可是它最终还是不忍心杀死小草,给小草留了一条命。
但小草经此重创,心理更加扭曲,她离开了一段时间,再回来就说自己要死了,要把自己的传承传下去,但她不想随便传给一个不懂药剂学的人,就跟小塔商量,能否通过小塔来给她的传承者设定关卡,通关者就可以得到她的传承。
舒展抬起手,“等等,这位药剂之母三番两次害你,你怎么还愿意帮她?”
小塔嗤声道:“我才不是在帮她,我是在帮我自己。实话跟你说吧,我现我吞噬的精神力或者说灵魂越多,我本身就会越强大。小草说要通过我来选择传承人,而没能成功过关的人都能成为我的食物。我又现这里的人,精神力强大的一般都是药剂师和符纹师,而我想要得到这两者,小草的招传人借口正好好用。”
“药剂之母早就死了,可她的传承传闻却经常出现,而出现的原因就是你在找……食物?”舒展之前就知道自己契约了一个小恶棍,现在更是现这个恶棍真的很没人性,不过小塔也不是人就是。
小塔:“哼哼。”
舒展按住额头,心想幸好自己收了这个小恶棍,否则天柱星还不知道要死多少药剂师。
“我还有两个问题,药剂之母的死因,还有就是那些领路人是否受到了你的诱惑?”
小塔沉默了一会儿,“小草在第二次攻击我时,精神力受伤更重,她离开我后再回来,精神力看似恢复,实际上出了大问题,而且她说要找传承人,但我却在不久后现小草会的很多独家药剂都在外面出现了,这说明小草已经把她的药剂传承传了出去。但小草这个人……在药剂上非常自私,绝不会轻易把自己立命的根本教给别人,她想通过我选择传承人,其实就有点对天下药剂师和有药剂天赋的人进行报复的意思。另外,我当时就怀疑小草在离开我的那段时间很可能被人控制了,等她狂死了以后,我解剖她的尸体,现她的精神力已经全部消失,身体内部更是千疮百孔,整个身体就像是被什么吸干了。”
“精力药剂?”舒展道。
小塔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确实有看到小草服用药剂,但那时我懒得多管她,直到我现她越来越癫狂,整个人成天胡思乱想,一天到晚都以为我要吃掉她,然后还说什么她每天都能感受到我在吸食她的精神力,我否认,但她不相信。后来有一天她狂喊着头痛,抱着脑袋滚来滚去,没一会儿就死了。”
舒展和花铁儿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