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语,他是什么时候学会“名分”这个词的?
雪认为安塔尔的行为很恶劣,不久,她发现某人的恶劣不止于此。
公司同她献过几次殷勤的男同事,无一例外都被猎头高薪挖走,离职跳槽。
雪觉得这事不正常,某天,她瞥见安塔尔的手机,发现他有某猎头的联系方式。
“你做了什么?”雪逼问。
“我给他们提供了更好的工作机会。”安塔尔说。
“你只是想要将他们从我身边支开吧。”
“嗯,这也是理由之一哦。”安塔尔笑容灿烂,毫无内疚。
雪生气,“你太过分了!”
安塔尔说:“我以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雪说:“你总是想解决我身边的男人,这种心态本身就很可怕。”
安塔尔说:“可你如果被其他人抢走,我会崩溃的。”
雪说:“太夸张了。”
安塔尔抓住她的手,将她按进怀里,“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你走后,我等待了多少时间才来到这个世界。”
雪平静地问:“多久呢?”
安塔尔说:“好久好久。比你第一次离开我还要久,对我来说它已经接近永远。”
雪说:“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忘记那个人。”
安塔尔说:“你真冷血。”
雪说:“这不是冷血,这才是正常的心理。”
安塔尔说:“可我为什么非要忘了你不可呢?爱情对我来说不是必需品。”
雪说:“对我来说也不是。”
安塔尔说:“所以,我不用忘记你。你在,我的人生就有爱情,你不在,我的人生就由其他事情构成。”
雪困惑,“为什么非要是我呢?”
安塔尔反问:“那你呢?我不在的时候,你和谁恋爱了吗?”
雪犹豫,她想到那位短暂约会过的男士。
安塔尔语气怪异:“哦,还真有。雪,你果然是个冷血的女人。”
雪轻哼,“我那时又不知道还会再见到你,我才不会一直等你呢。”
安塔尔笑声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在这,你就不会选择其他人?”
雪说:“呃……姑且是这样。”
安塔尔说:“你看,你也是非我不可。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多。”
雪想说“才不是这样”,却发不出声音,某人狡猾地堵|住了她的嘴|唇。
安塔尔勾住她的舌|头同自己交缠,将她的气味夺走,又送上自己的。
雪被迫咽下他的一部分,他者的液体流入胃里,她产生了一种被人侵|占的不适。
于是,只能反攻,将自己的喂给他。
这却遂了他的心意,他高兴地前倾身体,将她按在桌上。
这一吻不知持续多久,雪眼神迷离,张合的嘴唇像在讨要更多。
安塔尔修长的手指埋入她的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