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锦捏着他下巴凑上去,对着他嘴唇又亲又咬,惹得江以宁话都说不好,便被他缠住舌头了。
萧寒锦不断压迫,他就只能逐渐后仰,最终被对方捞着腰肢抵在了床头,他微微错开些重重喘息,然后又拽着对方衣襟吻了上去。
别人的情爱成不成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晕乎乎地看着疯狂晃动的床幔,全然记不得了。
出了伏天两三日,天气便开始转凉了,只是微风细雨里总还夹带着暖意,待绵绵细雨结束后,便察觉到几分萧瑟了。
热闹的七夕和肃穆的中元节一过,便彻底进入了九月,而江以宁只需要再数上二十几日,就能给萧寒锦惊喜!
在他数到一半时,郡主来找他了。
“那些东西我没用到,稍后会让人给你送来。”郡主说,只不过是一月多未见,她消瘦了许多不多,人也不如之前开朗了。
江以宁不解:“怎么会没有用到呢?”
郡主勾唇淡笑:“在他眼中,朝政和国家大义都要高于我,连和旁人的兄弟情谊都是如此,我深知他无错,可屡次都是被丢下的那个,总归是有些怨怼的。”
江以宁瞬间想到那日的事,颜理突然早产,打了所有人措手不及,蒋亦观连生辰宴席都不曾吃,便带着人匆忙赶来了,那日确实有些慌乱。
丢下郡主,怕也不是他本意。
“那日的事他怕是有难处,何况你想必也已知晓原因。”江以宁说,他倒不是要为蒋亦观开脱,失约本就很失礼。
“我知晓,所以我不曾怪他,我也已经听他解释过,再无其他……”说到这里,她连苦笑都笑不出,对方只是觉得失约于她很抱歉,并无其他情感。
她是郡主,虽不及皇室公主尊贵,但早些年得陛下垂怜,有自己的府邸和封地,她才貌双全,并非只一个蒋亦观可选。
只是,人人都想选最心仪的。
她亦是如此罢了。
江以宁不好对他人的情感多做评价,也不能拿自己和二寒的情况套用到他们身上,即便不能感同身受,也要在别人痛苦时将幸福压的低声些。
事实是,郡主也不需要他安慰,她笑道:“先前还因为那些东西和你不打不相识,没想到反而没用到,你倒是能都给萧东家了。”
江以宁见她面色如常提这些,赶紧提醒道:“送回原先的商户那里就好,不能送到府上,会暴露的。”
“好,冒昧问句,你们成婚多少年了?”郡主不解,“竟还能这样给彼此惊喜吗?”
“粗略算来,有七八年了。”江以宁也有些恍惚,“情意总会随着时间逐渐变深,于我而言,和刚喜欢他那日没有区别,他也是如此。”
郡主长舒一口气:“世间男女千千万,极少能做到你们这般,希望那些东西能在你的作用下照亮整个圣京,我便只管等着了。”
江以宁郑重点头:“会的。”
江以宁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萧寒锦起初以为他早出晚归是在饮品铺子里准备中秋节日的事,直到有次带着孩子去铺子里,却没瞧见人,才后知后觉,对方是在准备给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