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冷冷面无表情,十分赞成地点点头。
在田逸吉说完以后,场面有些冷场。所有人都闷不吭声地看着田逸吉。
关键是这货太不着调了,一点都不像修真者,所以黑水城的居民不买账啊。
几乎所有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想到:“看上去就像骗子……就这水平,还想骗我们。”
田逸吉一看场面有些尴尬,决定要自己主动出击,他向前大步跨出两个身位,抓住一个看上去垂垂老矣的老人家道:“阿伯,我看你印堂发黑,目光呆滞,精神涣散,最近是不是诸事不顺,压力山大啊?”
那老人家转头望了一眼田逸吉,颤巍巍地道:“还好吧,我儿子刚刚当上黑水城的城主,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
田逸吉眼珠乱转,干咳道:“咳咳,这确实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你的额头处有一道明显的印痕从中间划下,这预示着你最近这段时间运气会有大变化,要不你先坐下,且听我慢慢道来。”
那阿伯一听最近运气会有大变化,心里一想,顿时有些不安地坐下,她忐忑地问道:“道长不知道能不能为我排忧解难。”
田逸吉默不吭声,闭目养神。
这阿伯不愧是城主的老爸,他心领神会地掏出一把碎银,递给田逸吉,然后咨询道:“还请道长为我排忧解难。”
田逸吉默默地接过碎银,然后十分淡定地道:“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我就告诉你吧。你现在印堂发黑,中间有一竖痕,刚好把这发黑的印堂切裂成为两个。所以你不需要着急,现在回家,去,静待花开的声音。”
阿伯一听好像还挺有道理,因此乐呵呵地往家里方向跑去。
田逸吉得意地看了看小梓灵和赵冷冷,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或许是那个阿伯看相给了其他人一个信心,所以其他人都有些被吸引。
田逸吉坐在椅子上,不断地接待上帝。
可是……
他来来回回就学会了这几句话。
你印堂发黑,你有血光之灾之类的。
当然,田逸吉也不敢乱说,基本都是告诉他们印堂发黑,多用洗面奶之类的话。
看相的人络绎不绝,一直到傍晚,田逸吉才风尘仆仆地开始收拾东西,打算结束今日的工作。
还没打扫完毕,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看上去十分清丽的女子出现在田逸吉眼前。
田逸吉用眼睛看了一眼这个女孩,继续晃悠悠地收拾东西。
那女子一看田逸吉不理会自己,顿时急了,她一拍桌子着急道:“这位道长,不知道能不能再帮我看最后一次。”
田逸吉再一次用眼睛扫视了一下这个女孩,然后淡定地道:“对不起,本相师已经关门了,要想看相,等下次吧。”
清丽女子怅然若失地问道:“不能再给一个机会吗?我真的比较着急。”
田逸吉上下打量了一眼清丽女子,不乐意地道:“不好意思,结束了,你一直磨蹭着不走,是不是看上本掌门的外在,所以想要借此感谢我的帮助?”
清丽女子:“……”
这个道长脑子里面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