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推了推谢临川,似睁非睁的眼睛带着水光,出了一声啜泣,“别……”
谢临川点点头,安抚的吻住席唯的唇,脸上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急躁,还有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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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唯大汗淋漓,仰起头,在谢临川的脖子上深深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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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周末,晴空万里。
席唯一脸莫名的看着谢临川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半晌看了看手表说,“要不咱们明天再去你家?”
谢临川摸出一套牙色的西装来,高高的举在手里,“找到了找到了!我就说我有这套,来来来,给你老公打领带,我弄不明白这玩意。”
席唯无奈的将领带结搭好,“谢临川,我们是去你家,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你不懂,我这不是紧张,是激动!”
谢临川在席唯的手腕上亲了一口,被席唯报以一个白眼,依旧笑吟吟的,拎起席唯提前准备的礼盒瞧了瞧。
“怕低?”
“怕高那几位什么德性,您又不是不知道,抓住个机会就要板起脸教条一下。”
谢临川叹了口气,拉住席唯的手,“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我有软饭吃了,无所畏惧。”
席唯摇了摇头,给谢临川正了一下衣领,“不是老爷子要感谢我么,你说的好像是小媳妇回娘家一样。”
“对对对,就是,我们家要感谢你,走走走,等会儿赶不上午饭了,我妈现在会做饭了,弄的菜那叫一绝。”
谢临川眼神躲闪,急忙拉着席唯下了楼。
俩人照例在两条街外停了车,给老陈放个短假,自己个提着东西顺着胡同七拐八拐的往家走。
此时正值深秋,临近初冬,京城旅游的人群锐减,客流量大概要到初雪的时候才会再度猛涨,给了谢临川很大的回家的勇气,果然,没到二十分钟时间,俩人就顺利的到了家门口。
叫席唯意外的是,谢临川的大伯和大伯母正在门口等候。
见到俩人身影,谢临川大伯眼前一亮,立刻上前,大伯母晚了半步,跟在后头。
席唯对二人都有印象,很有礼貌的握手打招呼。
“大伯,大伯母。你们好。”
谢临川的大伯还好,大伯母握着席唯的手,迅的用一种十分奇怪,又不讨人厌烦的眼光将席唯从头打量到脚,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唯你好,欢迎你到家里来!”
席唯看了谢临川一眼:???
谢临川极度不负责任的耸了耸肩,表示我也不清楚。
席唯只得压下心思,四人一块进了大门。
谢临川的大伯招呼席唯,“小唯啊,我们老爷子这回,亏得有你,听说你为了这个药搞了很久的研究,很是下了一番苦功吧。”
席唯双膝并拢,莫名感觉有点局促,“医者仁心,应该的,还有川哥帮忙,不然这个药也没办法研制成功。谢爷爷的身体怎么样?”
“好得很,这不,趁着我们不注意,一大早跑去看广场舞,保姆这不去找了!”
谢临川的大伯给大伯母使了个眼色,大伯母立刻给席唯倒水。
“小唯啊,你今年多大了?在哪读的书啊?”
席唯:“啊,我29周岁,过了年就满3o了,在清大读的博士,上个月刚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