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公公突然跑进来对夜北渊低声道:“皇上,云嫔娘娘醒了。”
“没机会了,安庆威。”
夜北渊忽然换了称呼,冷冷的话语吓的安庆威身子一颤,没了侥幸的心思,不停的磕着头。
“皇上饶命,臣说,臣什么都说。”
他却起身,丝毫不停留的走了出去。
“有话,想清楚了跟铡刀说去吧。”
夜北渊虽然走了,但留下了温玦。
温玦此人,素来淡然文雅,心狠手辣。
他将一根带着密密麻麻倒刺的长鞭交给了狱卒,毫不避讳的坐在了那个最舒适的椅子上。
他依旧笑着,和煦生风,而在安庆威眼中却是越来越多的惊恐
“恭喜你,现在换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夜北渊平日里四平八稳的脚步声中,难得带了一丝急色。
江公公紧跟在后边小跑着,心里忍不住偷笑。
皇上为一个女人如此耐不住性子,这还真是第一遭呢。
夜北渊忽然停下,急道:“江怀福,你去带人把朕准备的那些赏赐带上,快去。”
“奴才遵命。”
芳栩宫。
“皇上有赏,赏云嫔娘娘黄金百两,玉如意一对,和田羊脂玉手镯一对,流烟云影簪一支,紫霞玉佩一支,极品夜明珠两只,雪莲仙补品一份——”
太监们端着御赐之物在芳栩宫内,排了整整齐齐的两大排。
这排场若传出去,那些鸡心眼的女人又该找麻烦了。
萧云暖刚又浅浅的入了眠,就被太监宣读赏赐的声音吵醒。
她撑着身子打算出去谢恩领赏,却被夜北渊一把按了回去。
她还不太清醒地眨了眨眼睛:“皇上,你什么时候来哒?”
“朕知道你醒来就立马赶来了。”夜北渊紧紧拥住了萧云暖,低声道:“七日了,朕想你了……”
萧云暖心中一暖,小手也抚上了皇上的后背道:“我没事啦,青竹不是说你每日都来吗?”
“朕想看到健健康康的你,答应朕,以后别这样了。”
她怎么感觉这这男人的语气是在……撒娇?
皇上呀皇上,您的冷傲高深呢?
萧云暖心里越来越软,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底扎了根……
对了,安嫔!
光谈恋爱,正事差点忘了。
她轻轻推开夜北渊,道:“青竹说你刚刚去找安嫔了?我睡了那么久,可有审出什么了?”
夜北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最狠最痛最难忍的刑罚基本都用过了,威、逼、利、诱也都试过了,那疯女人的嘴跟金刚一样撬不开,如此骨气,朕倒是佩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