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谢添男却说“你们来时,我把这里逛了个遍,绝没有他人,何况,”
她指了指码头,道“我是和她们做第一班船来的,听船夫说,这里除了昨天准备食材的两个员工来了又走,就已经两个月没有来过人了。”
“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有人躲在这岛上,也绝不可能自己撑过两个月”
晓南欣说完,也点点头。
“总而言之,大家捆绑在一起,就该是安全的。”
“行,那就这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晓南欣从没想到这东西能流逝得如此缓慢,就仿佛自己看着那水滴一颗一颗落下,以一种极慢的度。
真是难熬啊。
佘远别别扭扭地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说“如果想睡觉,想上厕所怎么办”
史诗炎倒是被问住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说“上厕所至少两个人同去,睡觉嘛,我看楼上还有几床薄垫,拿下来铺着到还能打地铺凑合。”
“我先陪你去厕所,然后一起去楼上拿床垫。”
大家都不做声,算是默认了。
晓南欣悄悄对杨白说“你男朋友还挺有主意,不愧是学生会主席。”
却没得到回答,她转身瞬间出道了杨白的手。
冷得像冰。
“什么”
杨白仿佛完全没听她说什么,晓南欣觉得她有点奇怪,问道“你在想什么”
“你你还记得双双摔下去时说的话吗”
晓南欣摸着下巴思索“嗯,听起来挺有内情的样子。”
“我和她不算熟,可听过那个叫做丹妮的女孩,”
“她是”
“失恋以后去塞北散心,结果就失踪了,基本上已经做死亡处理。”
晓南欣现自己好像也听过这则新闻,静静听她继续讲。
“听双双说,她来之前就做了个噩梦,就是耶稣与犹大的,她一直以为时最近选修西方神话洗脑过度了,没想到,真的有十三人,还真的出事了”
杨白似乎说不下去了,只是握了握晓南欣的手。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魔吧”
南欣觉得她说话也有点奇怪,或许是受了这环境影响人,人在压抑之下会展现出自己最最黑暗的性格,或许,连自己都会不再认识自己。
“先休息吧。”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晓南欣是被一点点声音给惊扰才醒来的,其实说真的,在这种可怕的压力下,她一个神仙,更加难以入睡。
反正也不需要,干脆起身看看。
便现声音的来源就在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是去卫生间的必经之路,估计是谁结伴去厕所吧。
晓南欣决定有点饿,想去喝口水,便听见隔壁人在说“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当初我说了叫你一起出国玩,早知道,出国去多好”
是杨白的声音,一扫往日的风彩与自信,似乎已经被雨打风吹,飘零无依。
“这次活动赵杰来参加,我希望能与他熟络些。”
自然是史诗炎。
“和他为什么”
“你说呢,我的论文级别都不够,自然想找他这种人带着一篇文章了,二作也是有用的。”
“再说了,我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史诗炎似乎敷衍杨白“行了,回去睡觉,明天就好了,咱们坐船走,再也不回这儿了。”
他似乎又有点不甘心“那个赵杰,还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真是难搞,我得拉长线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