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她丈夫那虚弱的小身板,她也不至于三更半夜去菜地偷黄瓜,也不敢去外面偷汉子了。
“我到要看看,你们两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陈言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假装翻了个身。
刚才被他抱得死死的杜元香,这下子终于获得了自由。
“妈呀,早知道这么刺激,我就不听你撺掇了。”重获自由的杜元香,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小声说道。
“元香婶子,什么叫撺掇?明明是你自己想了,好不好?”朱明秀担心吵醒陈言,也不敢大声。
陈言听见两个女人在那互相埋怨,感觉有些有趣,便继续假装沉睡,心里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秀儿,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呀?”杜元香有些紧张地小声问道。
朱明秀哭笑不得地说道:“元香婶子,你是过来人,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这样的事情,还需要我教你?”
“你也知道你叔的身体不行,别看婶子比你大几岁,这方面还真没什么经验。”杜元香都快紧张的哭了。
陈言听到这里,差点被逗乐了,他假装正在做梦,再次翻身搂住杜元香,含糊不清地说道:“明秀,别闹!”
正站在一旁,给杜元香当军师的朱明秀,差点吓了一跳。
她双手紧张地捧在胸口,小心翼翼观察了陈言半天,才确认他是在说梦话。
朱明秀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道:“妈呀,吓死我了,还以为他醒了呢。”
“秀儿,陈书记做梦,都梦见你了,你肯定和他有一腿。”杜元香一脸八卦地说道。
朱明秀被闹了个大红脸,表情先是有些窘迫,过了几秒后,牙尖嘴利地反击道:“元香婶子,你别说我,你现在不一样和陈书记有一腿?”
杜元香被她说的俏脸涨红,哑口无言。
陈言听着两个女人在那斗嘴,感觉挺好玩的,他继续假装在做梦,把杜元香搂在怀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背,用梦呓般的声音说道:“明秀,你皮肤真好。”
杜元香特别紧张,被陈言抱在怀里,一动不敢动。
但是听见陈言把她当成朱明秀,她心里除了羞涩,还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别人的替代品。
朱明秀没想到陈言做梦,都还梦见她,感觉自己这两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心里甜丝丝的。
这时,陈言抚摸杜元香后背的手,慢慢向下滑去。
“秀儿,婶子紧张,你快教教婶子,我该怎么做?”杜元香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这还是她第一次,躺进除了丈夫之外,另一个男人的被窝,被他大手抚摸着,她感觉心尖儿都在颤抖。
“元香婶子,这种事情,我能教你什么?你顺其自然就好。”朱明秀俏脸红扑扑。
她这会儿其实有些羡慕杜元香,幻想着如果被陈言搂进怀里的女人,是她就好了。
“秀儿,我真的紧张了,别看婶儿平时嘴上泼辣,其实我都是过过嘴瘾,真的是啥也不懂呀。”杜元香带着哭音说道。
“元香婶子,你就别装了,半夜跑去菜地偷黄瓜,我看你懂得很。”朱明秀心里有点嫉妒她,酸溜溜地打趣。
杜元香脖子都红透了,偷黄瓜的事情,她就做了一次,没想到被朱明秀看见,朱明秀现在反复拿她打趣,怎么着,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