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都说开了,季骁虞也不想显得他好像饥不择食一样。
他难道真就非宋舞不可?笑话。
难道不是逗弄吗。
季骁虞兜里的手机在震动,很久了,他直接摁掉。
语气不悦,调侃问:“谁说要你卖身了?”
季骁虞:“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你可别诽谤啊。”
“我有律师的。”
宋舞:“……”
“就上回……”宋舞气弱,想让季骁虞记起来,回忆仿佛昨天才发生的画面,“你说交易,让我陪你。”
宋舞在那双锋利的好看的眉眼深深的盯视下,内心淌出一股热意,如被点了一把火,让她不自在的挪开眼睛。
回避和无措地说:“你,你应该没忘吧。”
季骁虞应的很快:“奥……”
他忽然直起身板,朝她缓缓走近。
宋舞不断往后倒退。
直至眼看着她快要撞上桌角,季骁虞才停下步伐,与她隔着半步距离,故作高深地说:“你说那个啊……”
他顿了顿,语出惊人,“酒精作祟而已,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你也可以当不作数。”
季骁虞居然自己亲口否决了那个建议。
为什么,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真的?”
要不是刚才看宋舞模样太过可怜兮兮,铁石心肠都被触动了一下,季骁虞绝不可能说出这种瞎话。
他拉开一张桌子,随性地坐在上面,长腿过了“楚河汉界”,不小心碰到了宋舞的脚踝。
宋舞垂眸,刚要避让,就听季骁虞祭出了席岳,“你就算不信我,好歹也信一下我跟阿岳的情分吧。”
他其实有些不懂,难道宋舞不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难道席岳在她面前的表现得很君子很好吗,才衬托的他更像一个坏人。
要知道没宋舞之前,读书时候鸡飞狗跳的一些事席岳没少跟他一起做。
人嘛,天生家世不同,在有资本挥霍人品、道德、底线的环境中,谁的秉性不恶劣。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觉得没意思,变样了,有的继续高调,有的隐藏得很好。
但凭什么宋舞就对他拒之千里啊,不是不甘心,还没到那种程度,而是想要试试这种挑战。
宋舞只是一个挑战而已。
“那天我在澜庭说你,后来细想了下,是有点过分。你蹲在门外不进去,我应该问问你出了什么事,甚至站在席岳兄弟的角度上看,我应该无偿帮你一把。”
论恶劣,季骁虞是有点十恶不赦。
可不代表他罪大恶极啊,当然没人比他更懂虚伪。
“就当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帮他照顾下你。”
季骁虞漫不经心地敲着桌角,轻笑了声,指责,“可谁让你骂我‘小偷’呢。”
心高气傲的人哪忍得了这样被骂,一条领带而已,在季骁虞眼中就是个不值钱的东西。
一块布,拿回去给张嫂擦地用都行。
就因为席岳,宋舞那么跟他斤斤计较,怎么,他不配用啊。
宋舞小声应道:“你也说我了……说得很难听。”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宋舞老是会被季骁虞的腿给碰到。
她瞄向季骁虞,季骁虞仿佛毫不知情,他看向了别处,这样显得他注意力没那么多在宋舞身上。“这事谁错谁对,已经过去了,对我来说已经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