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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完全放松,因为咱们刚看了一个表演状态就不太对了,如果到后期,‘纸人化’的程度加重,可能保持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少,解谜就会变得更难。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当务之急是……”

赵朔短暂地迷茫了一下。

宿月接过他的话:“是搞明白我们会怎么死。”

“对!”赵朔一拍巴掌,“搞明白‘纸人化’的具体流程€€€€当然,也不一定我们的结局是变纸人,这只是推测,但反正都是死。”

“弄清楚我们会怎么死,才能对症下药地防备。”

“我们能不能把那娃娃扔了啊?”小姑娘同屋的那个女生急切地问,“向导说要我们把娃娃带在身上,意思是不是如果不带了,它就没办法再笑了?”

“不会那么简单。”公文包说,“纸娃娃应该是一种巫术,很像是传说中一种很古老的邪术,‘魇镇’之术。”

公文包解释:“魇镇术就是通过某些方法,比如把受术者的头或者血放置在邪物上,让邪物和受术者之间产生联系,产生联系之后就可以通过邪物,也就是这个纸娃娃来影响我们。娃娃会笑,说明术法已经结成,你单方面的丢掉这只作为媒介的娃娃,不会有太大作用,甚至可能被反噬。”

“可是他们没有我们的头也没有我们的血。”那个女生声音有点颤,“他们是怎么……施展你说的这个什么镇之术?”

“魇镇。”公文包居然还有心情又重复了一遍这个术的名字,然后苦笑了下,“其实回想一下,联系在最开始就确定下来了,甚至用的都不是头、血这些附属物,而是直接用了我们自己的心意。”

“心意?”赵朔一头雾水。

“你是指签到。”宿月目光微凝。

公文包点了点头:“在大巴车上签到时,叫到我们的名字,我们点头确认,术法结成,这是我们亲口同意成为‘魇镇’受术者的标志。”

小个儿听到这里,怨毒地盯着宿月。

公文包似乎明白小个儿在想什么,又补充道:“可是按照当时的情况,如果不签到就会死,所以签到是必然的,不能怪在别人头上。”

赵朔这时候也明白了:“身中魇镇之术才符合游戏的设定,如果不遵守游戏设定就没办法开游戏。但是这个生存游戏只有通关了才能活,游戏开不了的话,我们也就全没了。”

公文包又点了点头:“说回魇镇,这是最古老的邪术之一,我们常在宫斗剧里看见的宫妃扎娃娃诅咒人,其实就是最普通的魇镇之术,客观来说这东西应该是不灵验的,但这里是游戏世界,有自然现象,术法应该会更邪性一些。”

“魇镇之术一旦结成,除非术法被破,否则单方面毁约没有任何效力,这只娃娃不过是一个载体,你丢了这只娃娃,还会有别的娃娃,跑不掉的。”

“而且丢了那个向导还要生气。”公文包说着往门口看了一眼。

刚才他讲理论时有种侃侃而谈的大师气度,把事情一拉回现实,立刻怂劲儿又上来了,“惹她生气可不是好事,毕竟我们没有老大那种本事。”

宿月:“……”

不是,你为什么也开始叫老大了啊?

公文包此刻侃侃而谈的样子很有魄力,众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带进了他的节奏。

“老师。”赵朔下意识举手,“那我们要破这个术法怎么办?”

“我也只有理论,没实践过啊……”公文包苦恼地挠了挠头,然后指指那个小姑娘,“从幻象来说的话,关键应该就是她在幻象里看见的那个女人。我们在表演上不是也看见了一个女人吗?舞台上的女人用拥抱的方式洗礼了其他人,你在幻象中看到的女人在剪纸人,这两个形象应该是一致的。”

小姑娘在自己的幻象里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面具剪纸的女人。

“如果说这个游戏世界的核心是‘纸人’,那戴着面具剪纸的女人,毫无疑问彰显一种支配权,在地位上凌驾于所有纸人之上,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从目前已经出场的角色来考虑,面具女人的形象应该就是那位祭司大人,这也符合巫祝在保留着古老风貌的乡村应有的地位。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得见到那位祭司大人,探索才会有进一步进展。”

和宿月的推测一样,女人是祭司大人,得进祠堂。

不过宿月是从主线剧情的角度推的,而公文包的推法看上去相当高大上。

周虎惊讶地看着公文包:“哥们,你这么渊博啊。”

“啊,没跟你们说过。”公文包男有点腼腆地笑了笑,“我是大学老师,研究方向就是地方宗教学,这个刚刚好属于舒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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