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他勉强维持的理智全线崩溃,他几乎有点慌乱地脱下她身上的牵绊,她软软地挂在他脖子上,在他耳边低低呻吟。
窗外还在下雨,大风把客厅的落地窗帘吹得飞起来。n市的冬天,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多雨过。
他们反复纠缠许久,像是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疏离全弥补回来。周臻书说:“你知道我装君子装得多辛苦吗?”
乔舒张大眼睛,“不知道啊。”
她孩子一样弯起眼睛笑。
他忍不住轻轻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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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你生日,我们一块去旅游,好吗?”周臻书说。
她温柔答应他:“好。”
无论将要去何地,她都愿意跟随他。
日子终于重新又正常起来,至少乔舒觉得自己又拥有了出去打拼的力气。
她打开手机,无数条短信纷至沓来。安筱的,许盼晴的,小韦和小潘,江敏,甚至包括夏景生,他们都给她发过多条短信,盼望她坚强起来。要快乐,要幸福。
乔舒眼眶濡湿。她简直有些回忆不起来,事情刚发生的那段时间,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模糊的记忆里,安筱她们都来看过她,陪她落泪。而她终日懵懂,任凭周臻书喂吃喂喝。,十足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木偶人。
乔楠。
想起他还是心疼。
但是确实的,疼得轻了。
这是多么残忍的现实。每个人都会一样曾经的痛苦,那个爱过的人。一切终究会云淡风轻。
她把电话打给安筱,安筱很是惊喜,“你怎么样?”她问。
乔舒答:“我很好。”
从前她有私心,暗自盼望乔楠能和安筱好上,这是两个她至爱的男人和女人。因此安筱与许可的恋爱,还真令她沮丧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反问安筱:“你呢?”
安筱亦答:“我很好。”
乔舒说:“有空出来喝一杯。”
安筱有些为难,“许可有点不舒服……”
乔舒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
安筱自嘲地笑笑,“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理智和清醒这东西,是没有感情的时候才能谈的。我还以为我足够潇洒,其实也不过凡夫俗子一枚。他一呈颓相,我立刻心软。嘴皮子狠又有什么用,心里其实放不下。”
如果带着怨恨离开,其实也是可以做得到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偏偏他们缘分未尽,纠葛难休。
许可连续高烧几日,清醒时握着她的手恳求:“可不可以再爱你?让我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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