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岩穴里只余突突的心跳声,披狼将头埋在行过肩前好一会儿,才吞了口口水——犹在喘着——退开身来。
肉体分离发出水声,行过微皱了眉,闭了一下眼。
披狼低头看去,眼角顿时一阵抽搐,心脏再次砰然跳动起来——
自然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殷红的血!
血沿着行过的大腿下淌,在地上结成了一小滩,而两腿之间一片狼藉,几乎要到惨不忍睹的地步,微微张开的洞口犹往外滴淌的不是掺杂着血丝的jg液,而是大股掺杂着jg液的淋淋鲜血。
就连披狼刹风景的鼻血,也不过只流了一会儿,在二人颈边胸前留了一些干涸的痕迹。而此刻从行过下ti流出的血液之多,让披狼好一阵心惊肉跳,脸色惨然发白。
他那次被行过误上,痛是痛,可是一点血丝都没有。
行过倒比他镇定许多,只低头看了一看,叹了一声,道,“下次记得润滑和扩张。你是第一次么?”
披狼自然不是,只惨白着脸问他,“你是第一次吗……”马上又补了句,“后面。”
行过偏头想了想,“好像是……我没跟男人做过。”
披狼整一个目瞪口呆,第一次?
第一次??
他刚才怎能如此放得开、还迎合享受成那个样子!
“还好,”行过舔了舔唇道,“痛虽然痛,也有舒服的……”
披狼无力感顿生……
他该夸这家伙太有这方面天赋,还是批评他太无耻辱观——合该学着自己爆跳如雷再来一场千里追杀才是?
行过手贴在他胸前很是无力地推了推,可怜巴巴地道,“换个地方吧,这棺材板太硬,硌得好痛。“
披狼脸登时黑了,这才反应过来他二人是靠在人家的棺材上激情四射地来了一场。连忙将行过抱起来,把二人散乱在棺材盖上的衣服重新披上,用斗篷将行过裹了护在怀里。
“这……怎么办?”他心疼地示意行过血淋淋的下面。
行过有些犹豫地将手伸向左耳,想想还是罢了,将头一仰略有些疲惫地靠在披狼肩上,道,“没事,休息段时间就好了。”
他仰头看着披狼通红的耳根,和满是痛悔与关切的脸,牵唇又笑,在他肩上蹭了蹭头道,“你真喜欢我?”
若不喜欢、他能和男人这么这么那么那么吗?!披狼瞪着他。
还是光天化日地化身狼人、在数千尺高空的崖穴、在人家棺材旁边这么这么那么那么……
“哎……”行过困惑地眨了眨眼道,“美人们喜欢我也就罢了,怎么你也喜欢我啊……”
披狼噎了好一会儿,黑着脸道,“我跟她们不一样。”
行过又笑了,点头恩了一声。
垂眼颤着长睫的样子很是温顺动人,披狼心头一颤,低头又吻了上去。
行过仰头顺应了这个吻,并且比他技术还要好上百倍地勾舌挑逗,百般纠缠。
披狼一边头昏目眩地吻着,一边心中暗喜却又隐隐不安。
行过这样,算是同意了吗?
同意他喜欢他,还是同意与他不一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