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你笑……”行过还要再说,被他猛地又堵了唇。
这几月里他对他笑的次数多了去了,这家伙是全忘了吗?
没关系,以后再帮你想起来好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更加凶狠地啃着行过的两瓣唇,很快得到了更为激烈的回应。激吻之下,四只手都开始不安分起来,逐渐从彼此头颈部移开,往下撕扯着对方和自己的衣物。
到最后赤o身躯,彼此冰凉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双方同时发出一声低喘,挤在腹间的某物都粗硬滚烫,相互磨蹭着。
行过一边被披狼吻着眼吻着眉,发出轻轻的呻吟声,一边将手移了下去,握住彼此,技巧娴熟地上下搓动。
披狼难耐地低吼起来,啃住了行过白皙纤细的脖子,唇碾齿咬,效果明显地感觉行过喉结一颤,发出绵软甜腻的一声媚叫。
“哈啊……”
“噗。”
伴随着鼻下一声轻响,眼前白光晃过……只剩粗喘与轰轰心跳。
“哎?”行过惊了一声,抬起手来,掌心白粘一片,低头还能见自己胸前染了几滴血。
行过眨了眨眼,嘴角禁不住就往上翘,“呵……这么快?”
那是谁害的!!披三少脸上黑红一片,恼羞成怒地狠狠抹了把许久不流的鼻血,眼里露出凶光,一言不发低头把那张该死的嘴又给堵了,双手分开他的腿就往自己肩上架。
实力说话!今日不做得这妖孽哭爹叫娘,他他娘的不信披!!
一夜抵死缠绵,天翻地覆,小小一方山洞充满了□气息,铺在地上的斗篷皱烂一团,到最后连行过的翼上都乱七八糟沾染着粘粘的白丝,两个人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对方啃咬的红迹,呻吟低吼到二人都声音嘶哑。
最终齐齐瘫软成一团,披狼还留在行过体内,却连抽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个人累极地喘着气。
只是披狼似乎真的要改名叫行狼,因为行过不仅没哭爹叫娘,整个过程还一副比他还爽的样子。
想不通啊想不通!披三少恨恨地锤地。
“怎么?”行过沙着嗓子问。
披狼喃喃地念着没什么,又吻了上去。
洞外已是清晨,阳光暖暖铺洒在深吻的二人身上,覆了他们一身粼粼光辉。
到最后累得连吻的力气都没了,两人只能互相靠着,行过抬了翼将自己与披狼裹了起来,黑色的蛹一般的模样。
披狼恍惚间有种感觉,他们要在这蛹里永远地合为一体,孵化成碟。
两个人静静地靠着,直到彼此呼吸都平复了。披狼低头看着行过靠在他胸前的脑袋,后者疲惫地眯着眼,抿着被咬肿的唇,样子像一只吃饱了的慵懒的猫。
披狼犹豫了会儿,沙哑地开口问,“你……为什么要喝药让自己失忆?那句‘这是你欠我的’,是什么意思?”
行过眯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头抬了起来,看着他。
披狼本已稍有平静的心猛然间又激烈地跳了起来,只因行过此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