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勃动青筋的坚挺,烫得吓人。
手掌握住那东西,子岩从脸直红到脖子,虽然很想作出一副不为所动而且不屑的样子,可又知道自己所做的事qíng极度色qíng,无法控制的,赤1uo的胸膛上泛起一层透明的粉红光泽,透出叫人惊异的媚色来。
贺狄难得逮着子岩肯主动,难耐地催促:「快点。」
子岩又怒又羞,「不是已经抓住了吗?」
贺狄真不知该笑该哭。
他这边火烧眉头的qíng况紧急,那一位居然还摆出无比纯洁的样儿来。
处子真麻烦!
「天啊,本王子帮你做过那么多次,你多少也学着点嘛。光抓住有什么用?你要摸啊!」
「&he11ip;&he11ip;」
「手指要打圈。」
「&he11ip;&he11ip;」
「嗯&he11ip;&he11ip;唔--啧,可恶,你别慢悠悠的行不行?专使大人,你一只手可是有五根指头的,全部给我用上!掌心也不许偷懒,裹着我的宝贝上上下下的揉搓。」
「&he11ip;&he11ip;」
「可恶!我没喂饱你吗?这么软绵绵,手劲连娘们都不如&he11ip;&he11ip;啊!」马车里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吓得前后护卫的人马大惊失色。
正犹豫要不要冲进马车保护王子殿下,又一声怒吼,以震动山峦的气势轰入众人耳膜。
「子岩!你要谋杀亲夫啊?混蛋,我饶不了你!本王子今天非把你吸gan了不可!这一路上你休想下马车一步!」
同安院内。
凤鸣、容虎、冬履等一群人站在那间临时软禁庆离的厢房内,低头看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已经没了气的庆离。
人人脸色铁青。
裳衣也被揪到这里,面对庆离的尸,遭到严厉的责问。
「解药是真的!鸣王,你要信我!」裳衣一脸骇然,悲呼道二「害死庆离,对我有什么好处?庆离死了,你们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我,我这样做,岂不是自己要自己的命吗?」跪行上去,死死拽着凤鸣的衣摆。
师敏冲上去,啪地甩她一个耳光,唾骂道:「贱人!天下竟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还敢下毒手害死庆离殿下!」
大骂了裳衣一顿,又转过身,焦急地对凤鸣道:「这事切不可让公主知道。庆离殿下虽然行为不端,公主却为着肚中孩儿的关系,总盼着夫妻重归和睦。要是知道腹中孩儿尚未出世就没了亲父,公主定受不起这个打击。」
凤鸣衣角被裳衣拽着,跟前又挤着一个师敏,还要考虑庆离碎死带来的严重后果,真是焦头烂额,皱起眉,安慰师敏道:「公主那边我们会瞒住的,唉,可是总不能瞒到孩子出世吧,这事真要命。喂喂裳衣,你先把我衣裳松开&he11ip;&he11ip;」
容虎把裳衣拖到房角,沉着脸道:「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一字虚言,休怪我辣手无qíng。鸣王也救不了你,知道吗?」
裳衣最怕容虎,娇躯乱颤,「知&he11ip;&he11ip;知道。」
容虎对于解药一事,本来颇有把握,否则也不会让冬履给庆离服药。
裳衣明明就想讨条活路,并非那种宁死也要完成任务的人,怎可能到这个关头,给他们下了毒的解药?
容虎快思考了一下,开口问:「你给庆离下的迷药,知道药方吗?」
「知道。」
「解药的药方,你也知道吗?」
「知道。」
「药是你自己炼的?」
裳衣摇头,「我在同安院中炼制药丸容易惹人怀疑,庆离虽然知道我会炼药,但药方中有几味药糙,一看就知道对人身体有碍,所以我不敢让他瞧见炼药的过程。」
容虎双目一凛,「那你的药都是谁帮你炼的?」
「是王叔。」
「解药也是他帮你炼的?」
「是。」裳衣似乎也猜出哪里出了岔子,花容一变,颤声道:「是庆彰!他&he11ip;&he11ip;前阵子因为旧的迷药对庆离无效,庆彰就帮我炼了这种迷药,他约我出去,亲自jiao给我的。
他还特意把解药也一并炼了,jiao给我,说&he11ip;&he11ip;说如果事败,这是我唯一的活路,可以凭此要挟。庆彰!你&he11ip;&he11ip;你好狠啊!我这样为你,你竟反要害我。你一定会遭报应的!」痛骂一声,切齿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