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婚契在那,早晚是得解决的,他还是得多了解了解,好提前估量自己能不能打得过,要是打不过就早点跑路:“会不会是他身边人啊,你师弟最常与谁在一起啊?”
景樽:“我。”
“先排除你,还有呢?”
“为什么要排除我?”
“要不然呢。”阎厄道,“到底是谁呢,也没见他与他人熟悉啊,哎……”
景樽奇了:“你为何这般愁?”
跟你有什么关系?
阎厄闷声道:“关系可大了,我怕那人要揍我。”他指一指阿酌手上的玉扣,“这个婚契的法印,除了姜雪行,没人能取得下来。”
景樽看向那法印,莹莹微光若隐若现,是上界施的:“婚贴上不是写的姜雪行的名字吗?”
“不知道为何能够转,我对姜小师弟可真没有非分之想,但我怕他那道侣不相信。”
景樽切齿道:“他的确很想揍你。”
“你也看见了这是有原因的,到时候万一他找我麻烦,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阎厄又愁眉苦脸,“所以到底是谁呢,这又怎么解呢?”
“你死了,就解开了。”
对方惊而站起,惶惶笑道:“如果能有别的办法是最好的了,我还不是那么想死。”
景樽没再回话,坐在床畔静静看着阿酌,看他眉头紧蹙,睡得很不安稳,好似做了不好的梦,紧张地摇头,又陡然睁开眼,猛地坐起来。
四目相对,眼前人却看不见他,他的阿酌大口地喘着气,额前的全被汗湿,他伸手轻轻地拂,指端从间穿过。
作者有话要说: 景樽:鬼王你是有多不敢相信阿酌的道侣就是我?
第4o章婚契解除
阿酌的双眸怔怔看在他的方向,又透过他,看那床边浮动的帷幔,愣愣出神。
阎厄瞧瞧景樽,又瞧瞧他,拿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姜小师弟,你怎样了?”
他回眼,挤出些笑意:“没事了。”而后掀开被褥下床,坐在桌边喝了几口水。
阎厄找话说:“我很快就能打破这结界了,别担心。”
“谢谢,但是,只怕我哥他们已经打开沉沙阵了。”
“不怕,千年前能把他们封印,千年后照样可以。”
阿酌攥紧手:“我在沉沙阵没等到大师兄,他若还在里面,当会与他们对上……”
“他不在里面啦,你别急。”阎厄连忙道,眼神朝旁边瞥,“额……我的意思是,他要是在里面,既然沉沙阵被打破,这会儿不是应该出来了么,他要是出来应当会来找你的,既然没来,说明人不在,放心啊,说不定早就出……”
“对啊,沉沙阵再开,他却还没有来,他……他不在了?”阿酌一下子站起来,手心红光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