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第一次参加综艺,这几年默默无闻惯了。
秦蔓不甚在意的点头,“我不缺钱。”
这事商量妥当后,夏莉吃过饭后就离开了。
秦蔓则又在家摆烂了一整天。
晚上八点多,霍砚迟回到家,保姆已经下班了。
而秦蔓则窝在卧室沙发上抱着平板刷着综艺,他进来时,她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带抬一下的。
霍砚迟皱了下眉,以往,他每次回来,这女人都会端着甜甜的笑脸迎上来。
或是抱,或是亲脸颊,或是撒娇。
今天,倒让他感受到了一丝冷漠了。
等他脱下外套,从衣帽间解下手表和袖扣出来,秦蔓依旧维持原先的姿势。
他走过去,站了足足一分钟,秦蔓依旧不为所动。
霍砚迟心底染上几分不适,最终选择开口,“吃饭了吗?”
秦蔓这才掀起眼皮,看他第一眼。
“吃了。”
她声线依旧娇软,但态度却显得格外冷淡。
霍砚迟抿唇,扫见她脖子上的痕迹,直接让这个话题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稀碎。
秦蔓收回视线,也不再搭理他。
成天就他会甩个脸子是吧,她也会。
僵持了会,霍砚迟最终举步去了浴室。
秦蔓望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气得狠踹了两脚空气,随后平静下来,重新倒回去看刚刚没看到的综艺内容。
她的茶言茶语,虽晚但到
霍砚迟从浴室出来时,秦蔓已经从沙发上挪到床上去了。
暖黄的灯轻洒在她瓷白的皮肤上,显得愈发光洁水嫩。
平板中的综艺娱乐声还没中断。
他走过去,靠在另一侧,余光淡淡扫过去。
秦蔓穿的是一件白色吊带丝质睡衣,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白皙的肩膀,锁骨,以及聚拢的沟壑,将他那双深沉晦暗的眼装得很满。
他喉结微滚,视线轻移,却没有完全移开。
“什么时候睡觉?”他又问。
“白天睡多了,不困,你要睡自己睡。”秦蔓没好气的回。
“白天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宿醉过后,醒来,头痛胸闷都是正常的。
秦蔓在霍砚迟面前向来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她索性将平板丢在一边,生气的坐直了身体,指着胸前的痕迹,“这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弄的?”
霍砚迟敛眸,睨着她那张怒颜。
所以,一直冷着脸是因为这件事情?
他‘嗯’了声,坦坦荡荡,声线依旧清冷,“是我。”
听他这理直气壮的语气,秦蔓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拍了下他的手臂,“你要不要脸?居然趁我喝醉……这样欺负我,我……”
“明明白天你还甩脸子给我看,晚上还闹离家出走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