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悬光刚吸了口气,还没开始嘲,只听他说:“你肯定不猜。”
汪悬光:“???” 窗外是个大晴天,一阵阵微风从敞开的窗中吹进,映在白墙上花枝光影被搅成颤动的水波。
秦销低头深埋在她的颈窝里,温存数秒又抬起头,滚烫的视线扫过她的眉目,鼻梁,最后落在淡色的嘴唇上,嗓音低而哑:
“我想你,非常想你,每分每秒都想。”
汪悬光任他抱着,不动声色地向下一瞥——他脚上穿着的拖鞋是洗澡专用那双。
看来是没找着另一只。
也不知道凌晨四点,精疲力竭的秦先生,蹲在门口找了多久的拖鞋。
嗡嗡——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秦销也没想窥探汪悬光的隐私,但董秘秘的消息就这么跳进眼中:【28号下午一点给你安排两场戏,快的话四五个小时,慢的话最多六个小时,不管拍不拍完我们都撤,可以吗?】
秦销略松开手臂,关切地问:“又有导演又来骚扰你了?”
汪悬光漠然道:“ai换脸的效果不好,阿姐的电影又没人接手。”
秦销眯起眼睛:“……所以?”
“所以我去帮阿姐拍完,”汪悬光蓦然抬起头,迎着他怀疑的目光,“有问题吗?”
一秒,两秒,3秒。
微风中花瓶里的姜花轻摇,麻雀落在窗台上,叫得叽叽喳喳。
两人面对面站在书桌前,一个穿着宽松的浴袍,另一个一身衬衫长裤,亲密地拥在一起。
秦销面目沉静,眼中笑意忽然加深了,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瘦了好多。”
一丝异样在汪悬光眼底闪过,快到让人捕捉不及,浓黑的长睫毛微微一颤,浮现出些恰到好处的疑惑。
“怎么?”
秦销温热干燥的手掌沿着她的肩膀向下滑,一寸一寸轻捏过大臂、小臂,又从后背抚摸到上臀,最后伸进衬衫下摆,摸了摸她的小腹。
“肌肉都没了。”
“嫌我手感不好了?”汪悬光冷笑着,“还是嫌我骑得太慢了?”
两人离得很近,说话时鼻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呼吸也缠在一起。这句话刚落地,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浴袍在她的小腹上跳了一下,又烫又硬。
“……”秦销无奈,“这么多天没见面,你就这么招我?”
汪悬光略向后仰着头,看他的眼神仍旧轻蔑不屑:“我可以伺候您来一。”
“那就来不及出门了。”
秦销又把她往怀里抱紧,恋恋不舍地在她颈侧吸了一口。
汪悬光终于想起来说正事儿,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我昨晚烧了,吃过阻断药,抗原是阴性,但可能还有传染性,最好离婴儿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