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年点头:“确实是。”
然后他说道:“如果你喜欢小孩儿,那我们就要个女儿?”
从白越年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唐郁的脊背似乎僵硬了一瞬,下一秒,耳根又染上红晕。
这人怎么这么可爱的!一逗就是这种反应吗?
不过,他很好奇的是,唐郁为什么不反驳他?
男的能生吗?这根本不在白越年生活十多年累积的认知范围内!
男的……和男的!能生?
但是唐郁好像觉得自己能生?
唐郁简直想回到两分钟前憋死自己,他有什么话就必须要说出来吗?
自己这种藏不住事儿,什么情绪都体现在脸上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尴尬死他得了!
白越年还是他拉过来的,现在还就站在他身后……还离他这么近!
还有这姿势!
差不多都把他圈在学习桌前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白越年呼出的气喷洒在他头顶的旋儿中心处,有点热,还酥酥麻麻的。
房间内似乎有种特殊的、让人止不住脸红的氛围正在悄悄蔓延,连微风吹着课本纸张轻微翻动的弧度都能搅乱一池春水。
倏然,房间门被人敲响。
随着连续的两道“咚”“咚”声,唐郁一个激灵,快拿过一支,却不知道要写什么,就把卷子上题干部分的字描了又描。
白越年立刻松开唐郁的椅子,站起身。他轻咳了一声,喉结微微滑动,背过身,装模作样的喝了口水。
白越年的妈妈来了,她看着房内的两个孩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唐郁呀!这是我做的水果奶昔,做给你尝尝,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唐郁立刻接过:“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呢!”
“真是个好孩子。”白妈妈很高兴,她来的快,走的也快,“行!我就打扰一下下,那你们继续学习哈!”
唐郁跟她道别:“阿姨再见!”
门被关上,房间内安静下来。
不知怎么的,唐郁和白越年两人都下意识的看了对方一眼,视线短暂的接触了一秒,又很快的分开了。
紧接着,房门又被敲响,白越年妈妈又来了:“越年,你一定要好好教唐郁啊?”
白越年有点无奈。
唐郁依旧热情:“哪里?他教的很好,应该说我要好好学的。”
这话给白越年妈妈听得更开心了:“你这孩子,真会说话,嘴甜。”
白越年将他母亲送出房间后,关上门,又暗自锁了一道,心想,可算是走了。
等他回过身,就看到唐郁手捧着奶昔杯子,作势要喝,他立马阻止道:“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