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怎么会是那个味道,先生你…唔!“
渡进嘴里的乳汁让她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是这个味道。
司机开得很稳,她预想的借助刹车撩拨男人的戏码都完不成,平时晕车的人倒座在车里被扒掉裤子捅进去也只有舒服的呻吟。
魏婉伏在男人肩头,乳肉摇晃,他只是嘴唇微张,奶水就会溅进他口中。她主动摆臀,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吸得他发出阵阵闷哼。
她无暇去想会不会被前面的司机听到,拉上帘子的车内看不清走到哪里,白光在眼前忽闪,“啪啪”的撞击声荒淫风流,和胸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搭。
“先生…用力干我…啊嗯…小穴要喷水了…啊…”
“唔…先生,您吃吃我的奶…哈…我的奶子好痒…”
“啊…好舒服,要去了…啊!!!”
她很清楚,要让男人看到她的价值,才会愿意投保更高的价格。
这次魏婉没有再被蒙着眼带到庄园,司机低头打开门不敢乱看,保镖想接过他手里的女人被崔旬拒绝,他穿过长长的玄关回廊坐电梯到卧室,刚要把她放到床上,魏婉就忙挣扎道:“先生…脏…”
他看了她一眼,像看穿她一样,还是按照她的意思放进浴缸,一、二、三——
果不其然,魏婉把他也拉进浴池,两个人湿漉漉地贴在一起,没一会儿水就变得浑浊,奶水和精液泄出来融进池里。她变得放肆,溢出来的水花掩盖她的淫荡,雾气蒸腾出一颗自由的心。
两人厮混到第二天下午,旁系的人来主家找崔先生,魏婉才欲语还休地放男人下床,她还在为陪睡生涯的最后一笔订单开心,女佣侍长就送来一份晴天霹雳。
雇佣合同,魏婉左看右看,终于明白这就是一份批着雇佣合同皮的包养协议,她吓得落荒而逃。
侍长询问崔旬的意思:“崔先生,您看?”
男人转着手里的扳指,理所当然:“你见过有人能从我的藏室里盗走东西的么。”
魏婉逃了一个小时,还在这栋庄园里,她站在漆黑的小阁楼上,出不去。
“啊…野哥…唔…放过我,嗯啊…”
魏婉的脖子被一根长长的布条勒住,从前往后绕过手腕,她背对着男人跪坐在他身上,顾则野轻轻一拉,她的屁股就坐下去,然后又抬起来往前扑,又一股力量束缚住只能往后倒,她就这样在窒息和快感中循环往复,每一次往后男人的肉棒都进得更深,凿进最里面。
那天的最后是老板来把她带离庄园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和崔先生交涉,最终约定好有需要的时候按照正常流程下单。
她又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生活。这一次是在酒吧,刚到就看到顾则野一瓶接一瓶地开名酒,为了给台上舞娘送个彩头。
卡座上随意放着迈凯轮的车钥匙,一身名牌,魏婉抿一口酒,感觉是个冤大头。
没有意外,男人很轻易就被她勾勾手指迷惑,抛下欲拒还迎正准备答应的舞娘和一帮看热闹的朋友朝她走来。
以为是条狗,结果是匹狼。
顾则野颠起她的屁股狠狠顶胯:“是谁说喜欢我的,啊?”
“要钱!你他妈的就只想要钱!”
男人明显气得不轻,拉住布条往上疯狂顶弄,魏婉不小心暴露了也没法辩解,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只好喘得更加娇媚动人,小穴夹紧肉棒:“啊…喜欢你,喜欢你的脸…嗯啊…也喜欢你的钱,更喜欢…哈…你的大肉棒…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夸他的性能力,顾则野盯着耸动的臀肉因为交合拍打而变形,圆润的屁股流畅地至腰间收窄,腰窝被他顶弄得收缩,他气消了又如何,还是不肯放过她。
女人仰起身体牢牢坐进他的肉棒,男人突然坐起来,环在她肋间,抱着上下颠簸,起伏的幅度太大,穴口的淫水被插出来,喷溅在他的大腿,又被她自己坐下去的屁股糊满,黏腻粘连,不肯分开。
“啊…哈啊…好爽…野哥干得人爽死了…啊…”
顾则野撤掉禁锢她的布条,靠在床头,拍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自己动。于是一只小手摸到身后,扶着男人的肉棒捣进去又抽出来,动作缓慢敷衍,他动了动胯催促她,魏婉侧过身,半张脸露出微张的唇和慢半拍的眼眸,沉溺在欲望里的神情下是她在揉自己胸。
“野哥…想要你…”
“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你舔我的胸,把奶吸出来…嗯啊…”
“你还有奶?”顾则野饶有兴致把人翻了个面,凑上去看她的乳头,“生过孩子?”
“哈啊…才没有…”
男人不相信,一边主动抬腰顶弄一边用大手挤压揉捏她的胸乳,乳头竟然真的慢慢分泌乳汁,他刚舔干净紧接着又流出来,他瞪大眼睛,玩心大起。
魏婉不敢相信他操到一半宁愿不射也要拉她出去逛街,当他拿着微透的棉麻白t,不准她穿内衣的时候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狼崽子还是个变态!
双手伸进衣服里罩住流奶的两团胸,可怜巴巴地哀求他:“野哥…”
兴致盎然地人甩了甩手里的车钥匙,挑眉道:“出去一趟,车就是你的。”
都卖娼了还在意多一个人看吗,魏婉故作为难地被拽出去。
市中心商业街,人头攒动,街拍摄影师比比皆是。
夏夜是干燥的,而她在涨潮。
她天真的以为黑下来的天能给她安全感,以为旁人看不见她的窘迫,可顾则野那张脸太招人,总有男男女女的视线扫来。
魏婉不知道,天黑虽然不能透过衣服看清胸乳,却隔很远便能看见大奶晃荡的轮廓,月光下明暗格外突出,每走一步胸就抖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