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什么?哼,不就考了个童生,我相公还是个秀才呢。”
宋绣又酸又嫉妒。
前世短命鬼可没有参加县试和府试。
今日宋绣也发现了,原来秦驰的容貌上乘,半点不输秦明松,其实是她本能不想承认,秦驰比秦明松更为出挑。
宋绣发现宋锦一直望向门口和家人寒暄的秦驰,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里更气了。
于是,宋绣眼含恶意道:“离十月初九没多少天了,姐你要早准备好些,棺木也是要提前订的。”
宋锦猛地回头看向宋绣。
良久,宋锦怒极反笑,低声反击道:“我前几日听到个消息,秦明松在紫阳书院人人艳羡,前有县丞家的小姐痴心爱慕,后有山长家的才女青睐。同她们比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来年你就能多出一对外室子,还是龙凤胎,提前恭喜你这个正室一声。”
“不可能!”
宋绣被刺激得大喊。
秦驰大步流星过来,挡在了宋锦跟前,警惕地看向宋绣。
这保护的姿态,更是刺激到了宋绣,气得双眼都红了。
“宋锦!你撒谎,我要跟你拼了!”
“干啥呢?呸!”
老刘氏上来就指着宋绣骂着,“大好日子哭啥?晦气!”
宋绣气得跺脚,怒道:“您知道她说什么了吗?她编排四哥的坏话,说他在府城和一堆女人不清不楚!很快就要有外室子了!”
“绣儿莫胡说,我可没有这么说不清不楚,只是说县丞家和紫阳山长家的小姐,都对小叔另眼相待罢了。”宋锦怒容早就敛去,语态从容,不紧不慢地解释。
论到怎么恶心宋绣,宋锦也是知道的。
老刘氏眼里闪过精光。
秦老头问道:“大郎你刚从府城回来,可有听说过什么?”
“确有其事。”
秦驰开口就证实了。
李氏在旁听了,眼里闪过讥讽,男人就是这样,有几个可以从一而终的?
秦老头还想询问。
秦驰率先道:“祖父,小叔下午会到家,届时您亲自问他吧,我只是道听途说一些事情,当不得真的。”
“行!这些先别提,免得扫兴。今日是大郎的喜庆日子,我们置办些食材,回家摆两三桌,族里定是要去祭祖的。”
秦老头满面红光说完。
族中子弟有出息,必然会有祭祖,秦驰今年中童生,还是头名,肯定会记入族谱。
上次秦老头这么高兴,还是秦明松中秀才的时候。
秦驰没有阻止。
只是在乡下摆两三桌,并不算高调。
正当秦驰张嘴想让黄婆子做些吃食,又临时止住了话头,掏银子去二郎,让他去买二十个肉包子和十个烧饼回来,顺道再去切五斤卤肉。
等众人心满意足吃了一顿。
秦老头带着秦老大和二郎去了坊市买食材等。
宋绣说要去买些日常杂物,老刘氏要跟去。
正好李氏要将绣品送去绣坊,和宋绣二人同路。
秦驰让老李头送她们去东街。
家里只剩下秦驰和宋锦。
宋锦让他回房歇息。
秦驰拉着她一起睡了个午觉。
宋锦窝在他怀里莫名安心,可是睡了一会就醒来,再怎么也睡不着了,秦驰大手抚过她的后脑勺,一下接一下的,轻轻的又有节奏的。
即便是什么都没说。
宋锦的鼻子忍不住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