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有没有比较大的药材铺子?”
“啊!”
沈梧桐直接就去找陆承渊了,推开门却捂住眼睛叫出了声音。
房间里。
陆承渊正在换衣服,他今日罕见地穿了白衬衫,正在一颗一颗的系纽扣。
男人侧身站着,胸口敞开,露出精瘦的胸膛,正从腰那里慢慢地往上扣。
他修长的身影浸染了日光,整个人站在暖色的光晕里,那股与生俱来的杀伐和锋利被卸掉,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内敛。
穿着白衬衫的陆承渊,不像是一把锋利清透的剑。
他现在更像是云巅之上的皑皑白雪,清冷疏离。
相较于沈梧桐的窘迫,陆承渊淡定得很。
“学不会敲门?”
他慢条斯理地系上最后一颗纽扣。
白衬衫衬软化了他周身冷冽铮然,他整个人柔和如同雨雾里的春光。
他此刻没有戴面具,但是沈梧桐却不害怕他那一边丑陋狰狞的脸。
她眸子清澈坦荡。
“抱歉。”
“需要我出去一次,重新敲门吗?”她好整以暇地问。
她很明白,陆承渊才是这里说了算的人。
所以对陆承渊的态度还算客气。
陆承渊唇线平直:“什么事?”
沈梧桐顺着杆子往上爬,“我想去一趟药材铺。”
“你们这里有最大的药材铺吗?”
“我需要很多药材。”
她打算自己去采购一次。
陆承渊缓缓地走向她,立在她面前。
他身姿挺拔,长身玉立,就那么低头看着她。
他黑眸里流淌着月色一般的光芒,冷冷淡淡地说。
“你不是沈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