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喜歡嗎?」
進入階段後的蕭蘇寒毫不害臊,大大方方地敞著胸膛,用手點了點左邊那塊,直言:「喏,上面還有你抓出來的印子!」
秋時雨羞憤欲死,重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好啦,BB,你晚飯想吃什麼?」
秋時雨又是渾身一顫:「你好好說話。」
蕭蘇寒這才湊過來,在他臉頰上啾啾啾連親三口,用一種既飽含祈求又透露著一絲絲放肆的語氣問道:「老婆,我們去吃粥火鍋吧?」
「……」
秋時雨深深吸氣:「早知道走的前一天晚上再跟你說。」
「那可不行噢~」蕭蘇寒笑眯眯的,背後仿佛有一條大尾巴在搖晃著,「喬絳今天不多嘴跟我說,李昀州也會忍不住偷偷告訴我的。呵,提前一個晚上通知我,秋寶,你不會想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明明是李逵式撒嬌語氣,卻聽得秋時雨心裡發毛。
他睜眼看向蕭蘇寒,對方聲音里雖然帶著笑意,眼底醞釀著沉而陰鬱的神色卻沒來得及收回去,被秋時雨捕捉到最後一絲。
「算了,我再躺會兒,腰酸。」
蕭蘇寒一點也不心虛,連人帶被子抱住他,湊在他後頸不斷地綴吻:「秋時雨,你可不能丟下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要負起責任來,知道不?」
*
當天晚上1o點多,喬絳接了個電話。
「喬老師,明早上幫我帶兩本書唄。」
喬絳大驚失色:「你倆今晚不回來了嗎?」
蕭蘇寒笑得那叫一個嘚瑟,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和秋時雨已成好事,被對方去掐了一把後,做作地咳了一聲,說道:「不回了,房都開了,不住豈不是浪費?」
第二天,喬絳果然見到了滿面春風、神清氣爽的蕭哥。
看到這個程度要是還不懂的話,那這輩子基本告別「長大成人」了,因此他神色格外複雜,語氣也難免微妙,問道:「秋時雨呢?你和他體型都快差兩個號了,還是悠著點兒來吧哥。」
蕭蘇寒抬手摸了摸衣領下嵌著一個壓印的鎖骨。
很突然的,他笑了一下。
這一笑可把喬絳徹底酸倒了:「大清早的,別來這齣!」
「他還在睡,周六的飛機,這幾天上不上課隨他去……」一句話的功夫,蕭蘇寒臉上的笑意就掉得一乾二淨,「我定了個餐廳,周五下午大家一起吃個飯吧。」
這頓飯,也是為秋時雨踐行。
喬絳懂了:「行,一定來。」
……
異地戀不好談,異國戀更是。
散夥飯那天,蕭蘇寒吃得食不知味。
秋時雨倒是和李昀州聊了不少,說是和他說,但未必沒有講給蕭蘇寒聽的意思:
比如他在s大有同學,人家現在申請了什麼什麼方向的實驗。比如他爸爸當年留學的時候就有過經驗,這會兒差不多可以原原本本的傳授給兒子,甚至還給體力不算太好的秋時雨推薦了幾個有意思的社團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