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哥賴皮地黏上去,拉住秋時雨的手揣回自己的大衣口袋裡,用拇指摩挲對方指間的戒指,心裡的愛意幾乎要滿得淌進整個胸腔。
「我最近乖得很,一次控制詞也沒讓你喊,回頭再獎勵我一個,好不好?」
秋時雨聽著靴子踩雪嘎吱嘎吱的聲音,心情很好。
但他仍然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輕哼一聲,矜持地道:「不能管一陣算一陣,看你表現吧!等我忙完這一陣子,再論功行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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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研壓力和本科階段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秋時雨玩遊戲玩得少了,抵抗力上來後又跟著社團學了滑雪。只是滑雪是季節流行運動,平時管不著用,於是又發展出了一種的解壓方式:不排除是兩人關係越發氣密、才使得他面對欲望不再羞恥,但嗯……也的確是他排解壓力的一種途徑。
蕭蘇寒本人倒是十分享受:「我就喜歡你粘著我要。」
坦坦蕩蕩的秋寶有種「長開」的感覺,與此同時,他也更懂得把握分寸,雖然體力和壓制力上拼不過蕭蘇寒,但總有那麼一段時間是他全然掌握節奏……
這種感覺是奇妙的,蕭蘇寒心甘情願被他拿捏。
「沒事兒的。」
他更想說的是:
憋一下能有什麼關係?反正過會兒就到自己的節奏。
當然了,這種好事兒不是常有,否則蕭蘇寒能輕鬆吃得消、秋時雨也招架不住,得秋寶大王累過一陣子、想發泄了,蕭蘇寒才能撈得到一次「牙祭」,從而飽飽大餐一頓。
所以每當在這之後,他再歸隊訓練就難免被調侃——
「你知道你這張臉現在看起來有多欠揍嗎?就差沒在臉上寫幾個大字:我吃飽啦!」
侯岳也和蕭蘇寒提過:「下回能不能低調點兒?」
蕭蘇寒一臉無辜:「我倒是想低調啊,帽子、口罩一樣沒差吧,可是人的好氣色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總不能讓我把臉化得慘白慘白的過來訓練吧,回頭給狗仔拍到了還以為咱們基地內部又在搞什麼清算呢!」
他這次過來,一個是忙例行體檢,一個是考研請假。
老王在上頭給他開閘放水,下面的副教練再反對也沒用,只能捏著鼻子放行。侯岳這一年多被罵慘了、心裡也麻木了,只拉著兄弟跟他說:「我讓我媽給你在衡山燒了香,保佑你一次上岸,好好考、考完了明天快點兒回來比賽。」
蕭蘇寒裂開嘴笑了:「謝謝阿姨!」
侯岳看他心態不錯,問道:「給哥一個實話,希望大不大,不會『下次一定』吧?」
「這可不興說不行,必須得行!」
蕭蘇寒肯定地道:「我跟秋寶保證過一定要行!」
侯岳哽住:你小子,敢情你的承諾從來都不是對著咱們,只對老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