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你們倆就在世寵展逛了一天?」
蕭蘇寒給秋時雨倒了杯熱水,又確定室內暖氣溫度,將窗戶打開了一條通氣縫,這才坐回了秋時雨身旁,淡然地答道:「不算一天吧,半天。」
「那上午幹嘛去了?」
「上午起不來,睡覺呢!」
侯岳恨不得給自己嘴巴子來一下:叫你多問!
起不來的不可能是十年如一日堅持訓練的蕭蘇寒,只會是看著就有些弱體質的秋時雨,他起來了、兩人才可以開始約會,不然的話,蕭蘇寒一個人白激動也沒用。
「一會兒你們還回去?」
要不今晚就歇基地得了唄,反正上次又不是沒睡過。
秋時雨搖搖頭:「不了,明天我還得考試呢。」
侯岳又不懂了:「明天就考試,你們今天還出門玩兒?」
他從小到大不算學渣,但成績也就一般般的不上不下,天生對考試有一種恐懼和焦慮,下意識認為這是需要排開一切行程全力對待的重要事件,自然沒體會過「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不考不玩」這種定律。
可秋時雨理所應當的表情告訴他,人還真就是這麼做的。
最離譜的是,蕭蘇寒一臉與有榮焉:「怎麼啦?」
一場小小的結課考試,還能難倒我秋寶?
侯岳懶得看他不值錢的樣兒:「沒你的事!」
蕭蘇寒哼了一聲:「怎麼就沒我的事了?」
秋寶冬天早上一向起不來,他又不讓對方騎車,自然得提前準備好早餐。等到考完了,最好還要去接人,搞不好半路就被同學架去了圖書館又或者自習室。等到晚上,他還要陪著秋寶一起保一局勝場,打贏了晚上才能睡得更好……
蕭二毛臥在秋時雨的膝蓋上,掂量著重量似乎又胖了點。
它用一雙圓溜溜、濕漉漉的眼睛深情地望著秋時雨,小眼神里似乎有些明白了:它的爸爸不能每天陪著自己,是因為他需要在外打獵。冬天打獵很辛苦的,但爸爸每次都是「滿載而歸」,嗯,真好!
蕭蘇寒被肉麻住了:「它這什麼眼神?」
秋時雨愛憐地摸了摸二毛的頭:「感謝爸爸的眼神。」
侯岳心情複雜地點點頭:「哎。」
*
聖誕節後,結課考試就一場一場接踵而至了。